坦白。”
“那还久着呢。”
陈映澄说完,终止了这个话题,两人朝着第一户人家走去。
问了一上午,只有三四户人家愿意给他们开门,但是一问起孩子相关,也十分戒备,就算亮出青宝司的腰牌也没效果。
被这怪象折磨得太久,他们对修士都失去了信任。
两人收获甚微,午间回到客栈休息,店里还是只有那个小二,里里外外忙活着,不时端上来几盘菜。
陈映澄这才发现,自他们来客栈起,便只有这一个小二,掌柜的,厨师都没有。
对此,小二的解释是:其他人都因为小儿夜啼搬到隔壁村去了,老板给了他三倍的工钱,让他留下来看店。
他这解释也说得通,但陈映澄一上午都在分辨这里村民话中的真假,也没有完全打消怀疑,他送上来的菜,陈映澄一口没动,只喝了几口茶水。
她结丹后已近辟谷,天不吃饭也没事,但她嘴馋,到了饭点不吃东西就不得劲,所以顿顿都没落下。
今天只是盯着冷成光吃饭,她也忍不住咽口水。
冷成光:“你要饿了就尝一点,他总不能在饭菜里下毒。”
“不行,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放些别的东西,我得保持头脑清醒。”
眼不见心为净,陈映澄干脆起身上楼,谁知转角又遇到江随山。
“……”
两人相顾无言,陈映澄在楼梯口站了会儿,提裙贴着墙从他身侧走过。
“澄澄……陈小姐。”
他改了称呼,语气中透着客气和疏离。
陈映澄提裙的手攥紧,眨眼平复好心情,转头面对他,“有事?”
江随山垂眸,脸上神色冷淡,“我昨晚醉了,神志不清,若有冒犯到的地方,还请见谅。”
陈映澄微愣,“你不记得你做了什么?”
“…不记得了。”他道。
“不是什么大事。”陈映澄说完,转身回房。
关门的瞬间,她松了口气,竟然有几分庆幸。
他断片了?
那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提族谱除名的事情了!
幸好幸好,免得她还要费心思考虑这件事。
陈映澄的步调轻快起来,又翻出罗盘来继续研究,再看说明书也不觉得枯燥了。
门外,江随山在原地站了片刻,转身回到房间,身形落寞孤寂。
幸好,她没看出来。
只要他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