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澄满意点头,“你要好好保管他,做到剑不离身。”
“两把剑,太重。”
“还犟?那你把——”
“好,我会带好的。”
两人车轱辘似的终于结束胜天剑的话题,江随山还想提留宿的事情,被陈映澄无情地推了出去。
做戏要做全套,在他把需要的剧情都走完之前,两人只能做地下夫妻。
隔日,陈映澄把抑制哭魂藤的方法告诉了冷成光,便打道回府了。
因小孩子对这些阴邪物比较敏感,夜晚哭魂藤又比较活跃,所以才会产生惊惧啼哭的现象。
陈映澄用符咒抑制了哭魂藤的邪气,能暂时缓解现状。
被哭魂藤寄生的人已经回不来了,他们的血肉全被掏空,只剩了大脑和皮囊,但在夏侯和罗操纵收回哭魂藤前,他们还能继续和家人生活一段时间。
她也不知道这个做法是不是对的,真相早晚会暴露,到时候这段时光对他们的家人来说就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可若是现在就揭穿了他们已经死去的事实,一来回惊动夏侯和罗,二来几十条生命,牵扯上百户人家,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承受得起。
陈映澄纠结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听从冷成光的建议,让他们继续一段安宁的时光,美好的假象也是美好的。
她于翌日下午赶回城区,翻出那个针线盒。
看到大名鼎鼎的胜天剑化作一根银针屈尊在针线盒中,陈映澄心中升起愧疚,把他立在桌上拜了拜:
“您大人有大量,莫怪。”
“……”
胜天剑抖了两下,猛地倒了下去,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映澄把他塞回去,准备找机会送回给江随山。
机会很快到来,南杨庄的事情解决没几天,一封来自赤日城的请柬摆到陈映澄面前。
夏侯和罗的妹妹夏侯绫十七岁生辰,邀她参宴。
陈家和夏侯家没什么交情,除了在生意场上偶有合作,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几乎从未参加过彼此的宴席。
陈映澄当年和小雀成亲,也没有邀请到夏侯家的人,但对方倒是消息灵通,派人送了份礼来。
现在对方指名道姓地要她去参加夏侯绫生辰宴,想必是已经知道了她和江随山的关系。
午膳时,陈映澄把那封请帖拿出来,沈婧当即摇头:“不能去。”
陈映瑜和她意见相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