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要动真格的,旁边的军事司国字脸男子一把拍住她的肩膀,不满地对白袍女子说道:“别闹了,说正事!”
白袍女子见自己没能得逞,撇了撇嘴。继而一换表情,弯下腰盯着短发少女微笑着说道:“所以,从今天开始,集团全部计划重置。一切新的计划,都要为我家仔仔,铺路。”
话落,白袍女子又抬起身看向左边的高挑男子和矮胖女士,“七天时间,肃清。”
两人立刻站得笔挺,大声应道:“坚决执行!”
白袍女子满意地点点头,轻飘飘地说了句:“三司的利益不会被损害。”三名外派代表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下来。
壮硕女士沉吟了一下,问道:“那么新的方向呢?主席还是说一说初步的思路吧。”
“啊?噢!我家仔仔还没想好啊,我怎么知道?”白袍女子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然后又兴奋地对短发少女说道,“小鸠,我觉得你的主意不错诶!先给我家仔仔办个超级无比盛大的庆祝会吧!”
“杨……时!”
“小鸠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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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的阳光洒在宽大的床上,袁仲勉强抬起手徒劳地挥舞了一下,发现无法对抗后在身边划来划去,这时候他有点后悔在恒温房间里裸睡的习惯了——还有拒绝安装窗帘的习惯。
痛苦的人儿依旧没有睁眼,凭着光感试图向床另一边爬去,只要爬到下床就可以继续安逸地睡觉了。
历经千辛万苦,袁仲终于顾涌到床边,用尽全身力气一个翻身。
“啪唧!”
听到异常声音的李管家打开门就看见白花花的袁仲捂着鼻子撅在床边地板上,趁着袁仲没发现自己,又默默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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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仲坐在餐厅‘吧唧吧唧’地吃着豆浆油条,不时摸一摸鼻子。
李管家有些看不下去了,小声提醒道:“少爷,还是稍微注意一下礼仪,尽量不要习惯成自然。”
袁仲看了看李管家,又看了看筷子夹着的油条,顿时觉得不香了。
其实道理他还是明白,如果不纠正一部分因袁萧萧记忆带来的习惯,在公共场合不小心显露出来,确实比较麻烦。
“对了,李叔,老妈有把零花钱转给我吗?我好像都没卡诶?”袁仲突然想起来今天还要给特勤院那个什么研究署付账。
听见袁仲对杨时的称呼,李管家不由抽了抽嘴角,少爷感觉确实想通了人也变了,但怎么感觉开始喜欢作死了,“少爷,我建议您对夫人的称呼可以稍微注意一点,这样您的身体也能保持康健。”
袁仲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杨时可不是前身母亲,虽然都一样的爱自己,但同样的称呼用到杨时身上,估计自个儿得掉层皮,‘嘶,习惯有点混淆,这要注意的地方还是很多啊。’
“另外您的卡已经办好了,研究署那边不用您付账了,所以夫人只给了您二十万镒,并嘱咐您这是一个月的零花钱,自己省着点用。”李管家从怀里拿出一张银色卡片恭敬地放在餐桌上。
‘唔,二十万镒,就是两亿铢……那就是……?嗯?!’袁仲作为从未真正自己付账过的超级无敌富二代,其实对物价并没什么概念,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这到底是多少钱:“李叔啊,这油条多少钱一根啊?”
“您现在餐桌上的油条正常购买的话两镒三百铢一根,如果是街边巷道里那种一根大约只要三十到四十铢。”李管家很清楚袁仲想问什么,微笑着解说道,“目前巴中府城区六成人口月收入基本在八万到九万铢,哦,一般平民是不会用镒来作为计量单位的。”
‘这样啊,那二十万镒和前身一千万差不多了……嘶……有点小看自己家了啊……’袁仲心中盘算了一下,有点震惊,念头一转,那叫我省着点花是几个意思?
“李叔啊,我之前一个月大约要花多少啊?”袁仲摩挲着下巴,认真地问道。
“如果不计算因为您随机发脾气造成的赔偿、随机举办聚会的花销、随机给不知名女性扫商场、随机以任意借口大闹各种部门收到的罚款,以目前零花钱的额度您一个月其实完全可以攒下至少十万镒。”
李管家的回答让袁仲有些沉默,这些脑残社死的事作为记忆信息他是有的,但因为曾经主观上根本不在乎,如果不仔细去回忆他也想不起来。
“李叔,我突然发现我其实是个败家子啊!”袁仲一口把价值两镒三百铢的油条吃掉,又闷了一大口豆浆。
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