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拉伊达缩了缩脖子,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喊道:“季~娜~我好饿~”
季娜翻了个白眼,还是将蛋糕和红茶摆到她的面前,又轻轻敲了她一个栗凿,“您已经是个大小姐了,要注意礼仪啊,夫人说你是小事,以后你嫁出去被婆婆说就不好了。”
阿黛拉伊达一下抱住季娜粗壮的腰身撒娇道:“季~娜~”
拍了拍阿黛拉伊达的脑袋,季娜举手表示投降,宠溺地笑着摇摇头转身继续去厨房忙去了。
等到季娜消失在转角,阿黛拉伊达吹了吹茶杯里的红茶,将蛋糕切下一小块塞进嘴里,安逸得眯上眼。
等到花了整整二十分钟把蛋糕吃完,她才慢悠悠地拿起通讯器给阿格拉雅拨了过去。
“阿格拉雅啊,姐姐说她想嫁人了,你让你那位仲少给她介绍个合适的呗。”阿黛拉伊达的语气依然带着一丝慵懒。
那边的阿格拉雅明显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疑惑的声音传来:“亚历珊德拉要嫁人?你不劝她?那你准备招个入赘的?”
“啪嗒”一声,这是因为受到惊吓而导致银勺掉落在大理石桌面响起的声音。
“绝不!啊!亚历珊德拉这个……啊!”阿黛拉伊达总算反应了过来,大姐如果也嫁出去,那她就只能招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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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一座圣母飞升大教堂,但从数百年前划入大周疆域后这里就不再受到教区重视,直至大周人民共治联邦建立,对宗教信仰的管制放松,作为临边州拥有相同祖先与信仰的鄂木州才重新回到牧首的视野中。
科巴·维萨里奥诺维奇的母亲是一位虔诚的信众,作为底层穷苦平民的她一直以来都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成为一名神父。
于是当儿子从学堂毕业后,她就将他送进了北部州特有的教会学校。
科巴·维萨里奥诺维奇非常聪明,从进入教会学校的第一年开始他就以优异的成绩获得了奖学金,这个小小的成就成功让他父亲勉强认可了让他继续在教会学校就读的事情,不过他父亲还是和他做了一个大家都能理解的约定——成为神父之前必须先结婚生子。
科巴·维萨里奥诺维奇对此自然没有异议,虽然在教会学校就读,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打算成为一名神父,毕竟这是信仰‘有用论’的大周而不是沙俄。
他在十二岁也就是学堂毕业刚进入教会学校的时候就计划着等到从教会学校毕业立刻去报考南方的太学,教会学校的资源并不差,足够给予他进行太学考核的知识——甚至包括神学部分也是有用的。
而当他十六岁时,一位年轻的助祭私下给了他一本书,书的名字叫《贫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