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就抿一小口,本来就少的酒液最终还是被伯爵喝完,他贪婪的将杯子举着,让最后一滴滴在舌尖,安逸地咂咂嘴,又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
倒了半杯后他才抬起头看向鲁基扬·季莫费耶维奇再次问道:“要再来点吗?”
稍显犹豫地看了看自己的小半杯酒,鲁基扬·季莫费耶维奇还是摇了摇头婉拒了伯爵的好意。
伯爵笑了笑又走回办公桌坐下说道:“这是我们认识以来你第一次拒绝我,看来廖尼亚说得没错,你确实很谨慎。”
听见伯爵对列夫·尼古拉耶维奇的称呼,鲁基扬·季莫费耶维奇那股气一下就泄了,他一口喝光杯子中的酒液,自顾自走到酒柜换了个小口杯,挑了一瓶伏特加倒了一杯,再次一口喝掉。
喉咙里热烈的烧灼感让他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随后有些肆意地说道:“廖尼亚说得确实没错,沃尔孔斯基家族的人确实很会变脸。”
“一切为了人民。”伯爵举起杯子做了个致敬的动作,也没等鲁基扬·季莫费耶维奇的回应,就将酒液喝去一半。
鲁基扬·季莫费耶维奇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伯爵说道:“几分钟时间,你就向沙皇、牧首和人民都表示了忠诚,看来我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啊!”
伯爵耸耸肩,再次将酒杯清空,打了个酒嗝,晃晃悠悠走到酒柜放下酒杯,拍了拍鲁基扬·季莫费耶维奇的肩膀,随后向办公室门走去,边走边说:“我就不管你了,过几天陛下的召见就会到,你们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你们自己。总之,我建议不要在沙俄点第一把火,至少不要在秋明斯加州点。”
房门打开,伯爵招来一个士官,示意他带鲁基扬·季莫费耶维奇去休息。
等到注视着两人离开这栋大楼,伯爵极其没有礼仪地向地上吐了一口痰,“该死的暴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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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楼下毫无礼仪的咆哮,阿黛拉伊达一下缩进被子里,似乎这样做就能躲过妹妹的怒火——当然不可能。
阿格拉雅一把将阿黛拉伊达的被子掀开,可看见姐姐那无辜的眼神——她知道她是装的——她的怒火还是变成了无奈。
“阿黛拉伊达·伊万诺夫娜!你能不能用一点更隐蔽的手段?至少不要在家里用通讯器好吗?!”阿格拉雅压低了声音斥责道。
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阿黛拉伊达一把抱住妹妹纤细又精壮的腰,哼哼地撒娇着:“我又不懂啊,你又不给我搞点好用的东西。”
“啪”的一声,阿黛拉伊达立刻捂住了屁股,愤愤地转头看向亚历珊德拉叫道:“萨沙,你怎么能动手?!”
“这不是开玩笑,这次还可以用你玩弄鲁基扬的感情敷衍过去,下次就没人能救你了。”亚历珊德拉的表情说明至少她没开玩笑,她丢出一张芯片,“这个号码再用一段时间,别再给你妹妹找麻烦了。”
“还有,不用你去招赘,无论对方是谁,我的孩子会有一个姓叶班钦,不,姓叶的。”亚历珊德拉丢出芯片就转身走了出去。
阿黛拉伊达马上把芯片攥进手里,笑嘻嘻地大声喊道:“谢~谢~萨沙~”
阿格拉雅看着二姐这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来气,一把把她脑袋掰过来认真说道:“姐姐!不要再和那些家伙来往了!”
“总不能让萨沙去做这件事吧?维萨里奥诺维奇神父可不喜欢她。”阿黛拉伊达笑容淡了点,但却变得严肃、柔和、坚定。
“你们都不行!我会处理好的!我不管这是多么伟大的理想,又或者能帮我提升多少地位,你们的安全最重要!而且你们不做,自然会有人去做的,别想我答应!”阿格拉雅很生气,她理解姐姐的心思,但她无法谅解她们置安全而不顾的行为。
阿黛拉伊达一下又笑得灿烂了,她再次抱住阿格拉雅的腰说道:“好哒好哒~那你得赶快把萨沙嫁出去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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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木府圣母飞升大教堂的中厅现在十分安静,阳光透过彩色琉璃照在将圣像在地上投出一个宏伟的影子,科巴·维萨里奥诺维奇默默站在影子中祷告着。
听从导师建议成为神职人员后,他就慢慢喜欢一个人在中厅祷告,虽然祷告的内容与面前的神毫无关系。
高坛旁临近侧门廊的地方,一扇巧妙隐藏在阴影中的雕塑暗门突然打开,助祭有些慌张地走到他身边,附耳说了些什么,随后略显焦急的等待着他的回应。
科巴·维萨里奥诺维奇没有任何动作,他继续祷告了一会儿,才在助祭越来越明显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