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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余元宝挥挥手,“说信你就信你了,你还不满意吗?”
“咱们得先搞清楚情况,你先来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你们的病人!”
珍妮有些莫名其妙,“你自己也是我们的病人,你不认识?”
“都说了我失忆了,别问了,我得提醒你,禁闭室里的场面可不好看。”
珍妮严肃的点头。
可哪怕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在看到禁闭室里的场面时,她还是胃里一阵翻滚,哇得吐了出来。
“这…这是你干的?”
“他要杀我,我当时可还穿着紧身衣呢!”
余元宝挠了挠头,“我当时也是吓傻了,事后也吐的一塌糊涂,跟你现在差不多。”
听罢珍妮脸一红,狠狠瞪了余元宝一眼,脱下外套擦了擦嘴。
在经过简单的辨认后,珍妮凝重得点了点头。
“是加斯帕,奇怪了,从来没有听说他有什么暴力倾向啊,怎么突然这么极端。”
“会不会是一种什么超自然力量,它改变了人们的思想,我怀疑上面所有人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下来之前,你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
余元宝想要旁敲侧击,问一问收容物的事情,看看珍妮医生是否听说过。
“什么超自然力量,你都多大了还相信那个?”珍妮皱着眉头。
“我觉得可能是一种大规模突发精神疾病,或者有人用什么科学手段将他们变成了这样,可能是催眠或者毒药什么的。”
“你有听说过类似的技术吗?”
“从来没有……”
“那它跟超自然力量有什么区别?”
珍妮哑然,好像是没什么区别。
“上面…确实有点奇怪。有人消失,又有没见过的人出现。”
“恕我直言。”余元宝来到床前,准备把金属的床腿拆下来。
“消失的人估计变成那个了。”余元宝指了指地上的肉排。
珍妮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又干呕了一阵。
“这个帽子…是老罗勒的。”珍妮捡起地上的保安帽。
“节哀。”
“唉……来吧,我帮你把床腿拆下来,你那样光用蛮力是不行的。”
“我哪有光用蛮力了!”
“你就快一脚把它踹断了,你看,这里有一个锁扣。”
“哦…”
在珍妮的帮助下,四条床腿很快就被拆下来了。
床腿是实心的,都是正方形铁条,每根大概七十厘米左右,正适合单手使用。
余元宝拿起一根挥舞了一下,虎虎生风,很是趁手。
街斗天赋当然包括棒子,或者说最精通的就是各种棍棒的使用。
这跟铁条在五公斤左右,棱角分明,抡圆了打在人身上立刻就是骨断筋折,堪称是大隐隐于市的危险武器。
“看不出来,你还有些肌肉。”珍妮抱着一根铁条放在一边。
“床板和架子也都是可拆卸的,床板是木头,床架子可以拆出一米八的铁条。”
“那太好了,床板暂时用不了,但是长棒是好东西,一寸长一寸强嘛!”
“你还会功夫?”珍妮一边拆床一边问,“我是想象不到如何穿着束缚衣打架。”
“略懂,略懂。”
很快,一根一米八的空心铁棒被珍妮拆了下来。就在她准备说一下接下来的计划的时候,电梯动了。
“有人在一楼,要下来!”
珍妮有些惊慌,“怎么办?”毕竟她从来没有打过架。
“待在禁闭室里,等我消息。”
“什么,你一个人可以吗?”没等珍妮说完,紧的门已经被关上了。
余元宝拿出钥匙将门反锁,又将钥匙从送餐口扔了进去。
“在里面好好待着,里面应该有一把叉子一把水果刀,找到它,拿好。”
“然后呢。”里面传来翻找的声音。
余元宝将长棍放在地上,重新缠绕左手的厨刀。
“一会如果我赢了,或者来的是好人,我会过来说暗语,你就把钥匙扔出来。
如果没有暗语,打死你都不要开门。
如果即没有暗语,对方又有备用钥匙的话,你就拿水果刀自行了断吧!
相信我,比起落在他们手上,还是死了更痛快一点。”
铁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