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超市这一片有围栏,还挺空的,临时弄个烤架应该没啥问题。她一边盘算一边往外走,打算去拿烧烤工具。还没走出去,就被黑色的鱼尾一扫,带了回来。
沧泽搂住她的腰,将她放在自己身边躺下。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困了,起来再烤。”
秦苑有点不自在,昨天这样睡是因为他刚经历了心绞痛,很虚弱,她没好意思撵他,这家伙怎么又来?
就算是鲛人,他也是个男的呀。
感受到她的僵硬,沧泽还很疑惑:“怎么了?”
秦苑:……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鲛人族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最后她没话找话,伸手抠着他身上的鳞甲,没过脑子的说了一句让她接下来后悔终生的话:“硬!”
结果沧泽毫不犹豫的将鳞甲卸了下来,还伸手摸摸她的头。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秦苑觉得脸红不算什么,她没流鼻血就已经足够证明她的定力有多强了。
“没事。”
她拉下他的手,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冲击她视觉神经的坚硬胸肌线条。
结果他却反手将她搂在怀里,轻抚她柔软的头发。
“今天很累吗?”
确实很累,先是打那四个傻缺消耗了太多体力,后来又因为抗体治疗失败陷入了心绪反复当中,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身心俱疲。
其实哪怕在五分钟之前,秦苑都觉得她是沾床就能睡的状态,但是现在,她觉得以自己目前心跳的频率,她怕是再难入眠了。
犹豫了半天,终于,她还是忍不住问他:“沧泽,你们鲛人族睡觉都是这样搂在一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