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沧泽真的在一起,她也希望这是出于两人自己的意愿,而不是什么海神的旨意。
“不是一个种族的本来就是异类。”沧泽毫不客气的点头。
他真的是缺乏社会的毒打,这种死亡问题他居然也能回答的这么理直气壮。
但是他接下来又说:“但是你不一样。”
他尖锐的指尖隔着睡衣点在秦苑的心口:“你身体里流着我的血。”
秦苑脸瞬间爆红,赶紧把他不合时宜的手拉下来,然后伸手去捂住他的嘴。
“你不要这样说,不明真相的听了还以为是乱伦!”
沧泽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又就基因遗传学给他好一通解释。
沧泽对所有人类的知识都十分感兴趣,听着枯燥的理论一点也不会不耐烦,时不时还会问些他听不懂的地方。
“沧泽,万一,我是说万一,我父亲留下的东西里没有给鲛人族承诺的药剂,怎么办?”
秦苑不止一次的想问这个问题,又怕毁灭他的希望。
她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如果没有药剂,或者药剂被徐朔庸毁了,鲛人族该怎么办?沧泽会有多失望。
沧泽将她搂进怀里:“以前因为心痛的毛病,我恨了秦书礼二十五年,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早就把你补偿给我了,那我的血也算给的物有所值。”
他的指尖轻轻梳理过她的发梢,最近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动作,她的发虽然不长,但是很柔软,滑过指尖的感觉就像一片羽毛轻拂过心间。
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额间,秦苑听见他在耳边轻轻地说:“即使真的没有药,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村子里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出门。
秦苑开着车出村子的时候,发现土地庙前的几十辆车子,如今竟然一辆都没了。
田口村村口的图钉玻璃渣和废铁皮被清理掉了,应该是昨天古方镇那群人做的,秦苑开着车一路顺利的回到古方镇。
打开地图,很容易找到了市政府的家属院,里面停了不少车辆。
秦苑认出来有好几辆是昨天在田口村土地庙旁边的车,看来昨天那些人已经回来了。
“不对劲。”沧泽说:“楼里没有人。”
“怎么会?车都在这,昨天那些人会跑到哪里去?”秦苑打量着家属楼。
大白天的,也看不出是不是有人在里面。
“我能听到方圆五百米左右的声音,包括人类的心跳和呼吸。”沧泽仔细留意着周围的动静:“我能确定,这几栋楼里没有一个活人。”
“没有活人?那有丧尸吗?”秦苑问。
沧泽摇头:“丧尸会有吼叫声,或者走动声,除非它是静止不动的,否则我不会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