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着指头问。
清冷的俊脸上满满的认真。
秦苑心里忍不住划过一丝战栗，干脆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不用，我也喜欢你，追求就免了，直接谈恋爱吧，亲爱的男朋友。”
沧泽的耳尖的粉色瞬间蔓延到了锁骨，说话都不那么顺畅了。
“可是……我……我，你怎么……”
他摸着被亲的脸颊有点语无伦次。
秦苑笑的不行，她就说这么久了，沧泽明明上来就很奔放地抱着她就睡，但两人除了日常抱来抱去，连亲吻都没有一个。
敢情鲛人族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啊。
人类文明发展这么久，衣食无忧之后，情感需求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一种生命的必需品。
但是鲛人生活在海洋深处，不但每天要面临各种危险，时刻保持警觉，还要面临基本的生存考验，饮食，污染，族群安全，繁衍，情感需求反而成了最不重要的那一项。
“人类会用亲吻来表达爱意。”秦苑跟他解释：“现在是末世，婚姻登记部门是没有了，如果以后有机会重建秩序，我们就去补办结婚。”
沧泽缓缓低下头，微凉柔软的唇轻轻碰在她的脸颊上：“这样吗？”
明明是最克制的清汤寡水一个面颊吻，却因为他的认真而显得神圣。
秦苑也觉得心怦怦乱跳，面颊忍不住发热。
他像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我见过你亲絮絮的额头，所以秦柏也会亲你来表达喜爱吗？”
“那不会。”秦苑看着他忽然阴沉的脸色，赶紧又讲了一下亲吻的大概规则。
好不容易等沧泽消化了这些事，俩人再次躺下准备睡觉。
秦苑又忍不住逗他：“你犹豫了那么久，居然只是想喊苑苑，我还以为你打算一步到位直接喊媳妇了呢！”
本来她也没有撩人的经验，但是看着再次从耳尖红到锁骨的沧泽，她觉得她这方面的潜质以后还能多开发一点。
伸手搂住他精瘦的腰身，秦苑用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阿泽，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