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自己从中慢慢摸索
宫晴雪伤重未愈,身边也是离不得人,必须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交给下人他又不放心,就只能自己来
她肩上受的那一掌,一到夜间时刻就疼痛难忍,有时候还会发痒,为了不让宫尚角担心
每晚都硬着头皮扛了下去,所谓的睡着,也不知道是疼晕了,还是真的累了
那日宫尚角像以前一样在廊上练刀,宫晴雪被他带在身边,看着他练刀,一切好像都和以前一样,却又好似不一样,缺少的那个人,好像永远都回不来了
门前左边的圆柱旁,冒出一个圆乎乎的小脑袋
宫尚角有所察觉,停了下来,对着旁边呵斥:“你出来!”
宫远徵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眼神看着两人打转
宫尚角转身回头:“你是宫远徵,对吧!”
宫远徵点了点头,看着两人很是茫然
宫尚角又问:“来这里做什么?”
宫远徵一身碧蓝衣袍,镇静自若回答:“我爹死了,没人教我武功了,以后坏人会欺负我的!”
宫尚角上前俯身蹲在他身前,红了眼角,笑着看他轻声道:“不会的,我教你!”
宫远徵淡定的说:“那你不要教我太难的,我怕我学不会!”
宫尚角嘴角微扬,认真看着他:“学不会也没事,我保护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弟弟!”
宫远徵好奇问:“我也可以做你弟弟吗?”
宫尚角想了想答道:“只要你姓宫,就永远是我弟弟!”
就在两人说话间隙,宫晴雪已经来到了两人身旁、
宫远徵看了她一眼,又问:“那你有没有弟弟呢?我来了,他会不会生气呢!”
宫尚角抬头看了眼身旁的宫晴雪,眼尾越来越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夺眶而出,划过脸颊砸在地上:“我的弟弟去了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
宫远徵伸手给他抹掉脸上的泪水:“你别哭啊,以后我就是你弟弟!”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我去找把刀,你不要走哦,我马上就回来,千万不要离开哦!”
刚转身就被宫尚角拉住手腕:“我不走,你也别走了!”
说着便将怀里的小刀送给宫远徵,那把刀上面只染上过一个人的血,那就是宫晴雪的血、
那原本是属于宫朗角的,宫远徵刚接过,就被宫晴雪一把给夺了过去:“这是朗哥哥的!你还给我!”
宫远徵一片茫然,错愕的站在原地,看着两人,一动也不敢动
宫尚角将人揽在臂弯中:“小雪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远徵以后也是你哥哥!”
宫晴雪却好似听不进去,双手紧紧将匕首护在胸前,刚要张嘴说什么,被宫远徵抢先一步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小团子,他们都叫你小雪,你之前说,叫我远徵哥哥的!你放心,我不和你抢!”
宫尚角笑了笑,对于两人认识也并不感到意外,只见宫晴雪推了他一下说:“我才不要你做我哥哥!你走开!!”
由于动作过大,导致刚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只见宫晴雪突然蹲了下去,捂着肩膀轻唤:“哥哥,我疼……”
说完就顺势倒在人肩头昏迷了过去,宫尚角见状连忙将人抱去了医馆,荆芥看了看后说:“无妨事,小雪年岁小,受伤结痂的地方有些开裂,回去上上药就好,而且现在她的伤口有了自愈的现象,慢慢的开始长肉,在这儿期间发痒,发疼都是正常现象,实在忍不了就用冰敷一下,可以缓解一二!她伤到心口,不可动作过大!否则很难痊愈!我去给她备些草药!外敷内服!慢慢就会好了!!”
宫尚角听见,拱手道谢:“那就有劳荆芥医师了!”
转眼就看见躲在门口,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小人儿,兴许他是以为自己将她弄晕的,从而感到有些愧疚
宫尚角朝他挥了挥手,让他进来,掰开宫晴雪的手,将小刀再次送给了宫远徵
宫远徵很是疑惑,但还是接过了刀,但又想着刚刚宫晴雪的行径,有些担心问:“她起来之后,会生气吗?”
宫尚角蹲下身答:“小雪不会生气的,她还小,你别怪她!”
宫远徵摇摇头,看着手中的小刀好似很开心的样子
见他笑,宫尚角也笑着问:“怎么这么开心?”
宫远徵笑着答道:“这是第一次有人送我刀,要我送给你什么吗?”
宫尚角看着他,好似透过他能看见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