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色昏暗,乌云密布,屋外下起绵绵细雨,雨滴落在房顶上啪啪作响
屋檐上,停着几只鸟,借着屋檐,再此避雨、
雨滴顺着房檐滴落在地面木板上,四周的草地,树木,都被清洗过一遍,变得更加清新、
宫尚角坐在书桌前,修长的手指中,夹着一支毛笔,一笔连贯,好似在写着什么
宫远徵和宫晴雪坐在一旁矮桌前,饮着茶下着棋
屋内气氛很是温馨,宫晴雪棋艺不是特别精湛,只能说算是勉强会下的那种
赖皮鬼时常会耍赖,在别人要吃她棋子时,她立马悔棋:“等一下,我不走这儿,我走……这儿!”
宫远徵学什么都很好,棋局,刀法都是宫尚角一手教出来的,宫晴雪选择与他对弈,那算是踢在了棉花上
因为宫远徵总会让着她,任由她悔棋,耍赖、
宫尚角坐在一旁,时不时的瞥眼看他们,嘴角挂着微笑
不过不管她如何悔棋,他总能找到这其中破绽之处,还有意无意的提点她
即使最后是她赢了,宫尚角不用看都知道宫远徵在这儿其中放了不少水,若是可以积累起来
都能行成一道瀑布了
两人就像逗弄孩子一样,肆无忌惮的宠着她、
金复进屋,手中拿了一摞文书,宫尚角挥挥手,他直接放在书桌上
他拿起其中一本看着,随后又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宫晴雪,将文书合上随手扔在一旁扔在一旁说:“以后这些就不用拿上来了,直接处理掉就行!”
金复闻言拱手回道:“是,公子!”
宫晴雪疑惑问:“哥哥,是什么呀?”
宫尚角叹口气:“也没什么,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
宫晴雪并未当回事,转头笑眯眯的看着宫远徵:“再来一盘……”
宫远徵却看着宫尚角问:“哥,来一盘吧!”
宫晴雪皱眉疑歪头看他:“等一下,你不是在和我下嘛!”
宫远徵嬉笑道:“你这么爱耍赖,下个棋磨磨唧唧!!”
宫尚角看着两人嬉闹的问样子,脸上绽开一抹笑意,起身移步来到两人身前:“闲来也无事,那我就陪远徵下一盘!”
宫远徵听闻,一手扒开宫晴雪,将棋盘上清理一番
被扒拉开的人站在一旁:“哼……”的一声又坐在一旁,双手抱胸
棋盘上黑白双子,犹如千军万马,直逼对方要害,互相都不谦让
宫晴雪在一旁给他们斟茶,棋局她虽说不精益,但还是看得懂的,所谓观棋不语,她倒也懂规矩,在一旁一语不发
但能清晰明了的看到,白子被黑子团团包围,毫无生还可能
白子一方就是宫远徵,最后时刻他思索万千,最后望见一处破绽,正要带军队杀出重围之时
这才发现,那个缺口,亦是宫尚角给他设得一个局而已
最终黑子将白子吞噬殆尽,杀得片甲不留
一局毕,宫晴雪在一旁拍手叫好:“这就叫实力,直接碾压,杀的你片甲不留,毫无还手之力!”
宫远徵好笑的看着她,收拾了残局,一下又到了晌午
屋外的雨已经不再继续停下,一缕阳光照耀在大地上,透过光线,世间万物被清洗过一遍之后变得格外干净
一旁的树木回到树郁葱葱的样子,好似给大地披上了新衣
午后,宫尚角坐在软榻之上小憩,宝蓝色的广袖长袍铺满床沿,他就那样坐着,单手撑着额头,双目紧闭
宫晴雪看着他,似乎看到了他好似在宫门之外的模样,悄悄去到他身旁
伸手拉着他的长袍一角,好似这样对她来说很有安全感,此时此刻她满心满眼都只有哥哥
见他没有动静,去衣柜给他拿了条薄毯盖上,随而蹑手蹑脚离去
却不知在她离去后的一刹那,那人睁开双眼,看着她怕惊醒他的动作,无意的勾唇笑了笑
外面的阳光格外刺眼,出门后她伸出五指挡了挡刺眼的光芒
续而也离开了角宫,正准备去往徵宫时,在路上河岸旁遇见了戏水的宫紫商,一旁的亭子里坐着宫子羽,金繁自然的靠在一旁,他还是老样子
双手抱胸,手里拿着刀,夹在胸前,宫子羽手里拿着饵料洒在池塘里
宫紫商蹲坐在池塘边,一手抚着水面
宫晴雪刚要开口叫她,她好似提前看见了她,站起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