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割出一道口子,见木老吃痛模样甚是痛快,刚要说什么,宫远徵就用刀指着他:“晴雪也是你这种杂碎能叫得!”
木老吓得后退:“你说过不会让你家人抓我的!”
宫晴雪起身说:“我是说过没错,但我之前让你放我,你也没放啊!对了,和你介绍一个人!”
说着站在宫远徵身旁,挽着他的胳膊介绍说:“站在你面前的这位呢,叫宫-远-徵,还记得吗?你不是还想连他一起抓的吗?他就在这儿,你倒是抓呀!”
宫远徵冷笑一声:“抓我?胆子倒是不小啊!”
木老跪地求饶道:“不敢,小的胆子小,远徵公子就……”
宫晴雪打断他,学着宫远徵的话说:“远徵也是你叫的…”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木老现在就在被宫尚角凌迟处死,那发狠的眼神,让人看了就发怵、
宫尚角沙哑低沉着声音,压制着心中的怒火问:“我看你胆子倒是不小……”
宫晴雪火上浇油说:“他还嫌我烦,要割掉我的舌头,将我卖去采生折割……”
宫尚角听了更是气愤,想要一刀完结他,又怕吓着宫晴雪,看着宫晴雪问:“小雪想要如何处置他……”
宫晴雪想了想说:“他之前威胁我好多次,还用水泼我,我都要还给他!”
宫远徵蹙眉问:“如何还……”
木老还在一个劲的求饶:“饶命啊,公子,小姐,求求你们,放了小人吧……”
问到如何还,宫晴雪一时还真有些想不出来,想了良久,想起之前在地牢看到的那个男人就说:“拔了他的指甲,再用涂了辣椒水的鞭子打他!”
宫尚角诧异的转头看着她问:“这些你都哪儿学的?”
木老已经吓得说不出话,呆呆的坐在一旁
宫晴雪看了眼宫远徵解释说:“之前……在地牢无意……看到过远徵哥哥行刑,就记下来了!”
宫尚角原本还想说什么,看着她又生生给咽了回去,对着一旁的金复说:“按小雪说的去做,先让她出出气……”
金复拱手:“是!公子……”
金复叫侍卫将人带去柴房,不过一会儿,房中就传来一声声惨叫声
宫远徵上前捂住她的耳朵,不要她去听这些声音,又将人带着离开,可能金复也觉得他声音难听至极,就给堵上了吧,里面就只听得见皮鞭抽打的声音
宫远徵一直都想问:“采生折割是什么意思?”
宫晴雪坦然解释道:“我听他们说,就是…砍掉手脚,卖去做乞丐……”
宫远徵听了眉头皱得更紧,看着眼前的人更是心疼不已
宫晴雪转身好奇又问:“除了这个折磨人,还有其他的吗?”
话刚问出口,就被宫远徵搂入怀里,一手轻抚过她的发间,呢喃细语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宫晴雪回抱着他,反安慰:“没事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而且我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你和哥哥都不会放弃我的,对不对?”
宫远徵轻声说:“对!永远不会……即使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带你回家!”
宫晴雪紧紧回抱着他,幸福的笑着想了想又说:“我想学武功,等回去了,远徵哥哥可以教我吗?”
宫远徵点了点头,揽着她腰的手,收紧一分,让她更贴近自己:“好,只要你想学,我就亲自教你,手把手教你!”
说罢又将头深深埋进她的脖颈处,贪婪的吸食着她身上独有的气息
随后又听见身后有关门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在安静的夜晚却听得异常清楚
宫晴雪好奇想要转头去看,却被宫远徵紧紧抱着,动弹不得
过了良久,金复从柴房传来消息,木老经不住受刑,被活活打死了
两人听着,都没有过多感觉,只觉得这种贩卖人口的人牙子,拍花子,用林绣娘的话讲,就是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
宫远徵上前附耳在金复耳边好似说了些什么,金复看了眼宫晴雪就拱手走开了
宫晴雪皱起眉头望着宫远徵问:“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宫远徵眉头轻挑,认真看着她眼中只有自己的样子,双唇扬起伸手摸在她的脸上,指腹划过眼尾
宫晴雪好奇疑惑,眼珠随着他的手而动,又听他坏笑着说:“你眼中只有我的样子,可真好看……”
宫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