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馆之后,却不见宫远徵的影子,只得喊来其他医师查看,不过多久,宫远徵听到消息就赶了回来
回来时就看见宫晴雪站在门口,蓝色衣裙上沾染上一丝血迹,很是扎眼
宫远徵立马牵着她关心道:“受伤了?”
宫晴雪摇摇头,看着里面还在医治的人,宫远徵上前看了看,起身道:“不用看了,已经死了!”
说罢便拉着宫晴雪快速离开了病房,去到外面,端来一盆热水给她洗洗手:“你怎么总是这样,明明之前说好去哪儿都要和我说,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宫远徵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脸,小小的鹅蛋脸硬生生被他捏出一块肉来
宫晴雪捂着自己被捏疼的脸,又指了一下自己的膝盖,委屈道:“好疼啊,我今天不小心还摔了一跤呢!你就别说我了!”
明明刚刚还在生气的人,在听到她说摔了一跤之后,又变得心疼起来,叹口气刚要说着什么,就听见门口有脚步声,不过是直接越过两人门口,去到最里面
宫晴雪想出门去看看,被宫远徵拉住:“不关你的事就少管!我看看摔哪儿了?疼吗?”
宫晴雪只好坐下指着膝盖说:“这儿,可疼可疼了!!”
宫远徵撩开裙摆,轻轻按压了一下,宫晴雪就喊了声疼,有些微肿的感觉,撩开裤腿再看,就看见乌青一片
他去到一旁,拿出药膏给她涂抹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脚步渐行渐远,很快就消失不见、
宫远徵心疼的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皱着眉头细细给她涂抹着药膏:“怎么这么不小心!”
过了良久,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侍卫的声音传来:“徵公子,执刃有请!”
宫远徵朝着门外喊道:“我知道了!”
涂抹好药膏,他又给她穿上鞋袜,摸了摸她的头说:“等我回来!”
说罢便快步离开,随着绿玉侍去了执刃殿
待人走后,宫晴雪起身去到门口,探头探脑看了看门外,确认无人之后就溜了出去,一路紧赶慢赶
在天黑之前来到了城墙之上,本还想着混入人群,但在知道新娘里有无锋刺客之后,又觉得危险
站在城墙之上,一眼望去,一览无余,所有光景尽收在眼皮子底下,包括那灿烂的晚霞、
黄昏降临,青碧色的湖水里,燃放着许多橙色的河灯,河岸上的阶梯两旁燃放着许多淡黄色与红的的灯笼
小孩拿着烟花棒嬉笑着穿过人群,所有男女老少都在驻足等着新娘的到来
河岸旁,商贩们上下着货物,还有摆摊吆喝的小贩
侍卫们立于石柱两侧,中间留出一条刚好过人的通道
河岸边还站着一行侍女,等待迎接新娘
宫晴雪坐在城墙之上,黑暗里,若不仔细看,也很难发现她的存在,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小雪?你怎么在这儿?”
宫晴雪回过头,看着来人说:“我就想来看看!对了,你去找少主,他怎么说?可有办法?”
宫子羽不答反问:“若换做是你,你会如何做??”
忽然人群里传来欢呼声,河面上,飘来数艘挂着红布帆的船只,上面还挂着如血一般红的灯笼
船只倒影在河里,映照出鬼娶亲的画面
船只靠岸,新娘们从穿着红色的嫁衣,从船舱缓缓伸出手来,纤细的手被侍女扶着上岸、
红色的嫁衣,红色的帆船,还有血一样红的灯笼,就连岸上的一切都好像被映照成红色、
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如此诡异,犹如话本里的恐怖场景
对于看热闹的人来说,这就是宫门的一场喜事,所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为她们感到幸运,
幸运能被宫门选中,从此衣食无忧
但对于站在城墙上的人来说,却只觉得后脊发凉,汗毛四立
因为他们知道,在这群新娘里,有一个潜藏在其中的无锋刺客,可却不知道是谁!
新娘缓缓踏上台阶,对即将嫁入宫门充满着期待与幻想,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宫晴雪看着她们,回答着宫子羽刚刚问出的问题说:“若换作是我,为护宫门安全,我定会……杀掉所有新娘,以除后患!!”
身后两人看着她,汗毛竖起,感觉这就不是他们所认识的宫晴雪
不过一会儿,宫晴雪又变了副面孔,嬉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说:“瞧把你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