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不理会她的话,依旧我行我素,直到脖间和胸口的黑血变成鲜艳的红色,才停下来
他嘴角挂着鲜红的血渍,鲜血好像就是他的兴奋剂一般,让他不由得开始兴奋起来
身下的人急促的喘息,衣襟滑落,露着一边雪白的香肩,胸口的伤口还在往外冒着丝丝血痕,但很快被人拿着止血药止住
宫晴雪感觉眼前的人越来越模糊,眼皮也是越来越重,不过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宫远徵犹如抱着一块珍宝一样,将其紧紧拥在怀里,低头看着她一边白皙的肩膀,还有深邃的锁骨
咽喉滚动几下,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轻舔,吸吮,留下一片水渍,又嘴角一勾,亲在了脸颊嘴角
嘴里喃喃自语:“甜甜的……”
突然之间又想起宫尚角之前和宫晴雪的对话、
“小雪该十六了!”
“远徵弟弟不过十八,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要懂得……适可而止!”
宫尚角的话再脑海里响起,他闭上双眼,强压下心中无尽的欲望,将那头代表欲望的野兽,无情的再次关回牢笼之中
野兽无情嘶吼乱叫,以此发泄心中的不甘与不满
他颤抖着手,给她拉好衣领,盖好被子之后,自己就去到一旁,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欲火,他抬头望向窗外
外面乌云散去,朗朗星空,繁星满月,大地被映照成一片银白色
她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伤她,真是嫌自己活得太久
宫唤羽将宫子羽送回羽宫,路上宫子羽还在抱怨:“哥,你都不知道,宫远徵刚才就是对我下了杀手!”
宫唤羽皱眉看他,叹息道:“劫牢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想得出来!现在可好,小雪也受了伤,若是被宫尚角知道,你觉得还有你的好果子吃吗!!”
宫子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想了想说:“我去看看她!!”
宫唤羽拉住他:“小雪那边有宫远徵,你去了也是无济于事,好了……刺客已经被抓住了,你也不用新娘了,回去休息一下,有什么明日再说,好嘛!!”
宫子羽着急上前:“可是,哥我……”
宫唤羽有条不紊道:“好了,去休息!还想让我再说一遍吗!”
宫子羽认怂低头:“没有……”
说罢便朝着房间而去,金繁送他回了房间,见人睡下之后才回的侍卫营
清晨
山的那头升起第一道天光,一丝朦胧的光亮透过窗户,照在床上人的身上
她慵懒的翻了翻身子,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见宫远徵一手拉着她,一手撑着额头,闭着眼睛
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不过从他平稳的呼吸来看,应该是睡着了才对
宫晴雪只是动了动身子,他立马就睁开了双眼,将人扶起来,又在她身后垫上一个软枕,让她可以靠的舒服一些:“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宫晴雪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又摸了摸脖颈 摇了摇头说:“不疼了!!”
宫远徵挑起她的下巴,看了眼伤口说:“你就不担心,会不会留疤吗,毕竟……”
话音未落,宫晴雪就说:“有远徵哥哥在这儿,我自然不用担心这些,我知道,远徵哥哥有办法不会让我留下疤痕的!”
宫远徵轻笑一声,随后又给她端来热水茶点,吃饱喝足之后,才开始问:“好了,现在可以说说,你昨晚为何会出现在哪儿了吧!!”
宫晴雪暗自嘟囔:“还是没躲过去!”
宫远徵看出她心里的小九九:“可别想着撒谎骗我,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宫晴雪瘪瘪嘴,抿了口面前的茶,想了良久说:“我这不是听说,执刃要把这批新娘送你试药嘛,我就,想着去看看 没想到在地牢门口遇见了……宫子羽!”
宫远徵蹙眉问:“所以你就选择和他同流合污去劫地牢?”
宫晴雪反驳道:“什么同流合污,我是有计划的,无锋刺客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混入宫门,自然不会轻易离开,我知道宫子羽要送她们出去,所以就想着以他为饵,看看能不能引出新娘里的无锋刺客!”
“而且,你给我的毒药暗器,我可一直带在身上呢!”
说着就拿出藏在腰间的暗器囊袋,还有几包毒药粉末:“你看……”
宫远徵见她时刻将自己的东西戴在身上,心里还是开心的,但一想到她手受伤的画面,还是有些担心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