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无条件信任宫远徵,但在真相面前,必定也是要还他一个真正的清白
出事的必要原因在于百草萃,贾管事又是徵宫的人,宫远徵也是拿不出证据证明此事不是自己做的,两人都是口头说明,这也证明不了什么:“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贾管事听着也是害怕起来
宫尚角望着宫子羽,意有所指,宫远徵亦是如此,他咬紧后槽牙,眼神里也满是杀气与怨恨
宫子羽就认定了宫远徵是罪魁祸首,对于宫尚角的做法满是不服,势必也要将宫远徵也送进那地牢深处:“人证物证具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毫不犹豫将宫远徵推了出去:“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宫远徵不可置信的看着宫尚角,犹如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一般无助
宫子羽继续说:“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黑白颠倒!也不是不可能!”
宫尚角接着说:“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们就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给你送过去!”
宫子羽见他这样理直气壮,更是不服,觉得其中必定有猫腻
贾管事在徵宫这么多年,里面的毒药他没试过,也是知道一二,这一切原本就是他编造的一个谎言,那地牢里的刑具,他必定是受不起的
无论如何都是个死字,趁着众人不注意,他就想开溜,被眼尖的宫远徵率先一步发现
若是他逃了,岂不是就坐实了他的罪行,那可不行
他眼疾手快拔出刀来应对:“站住!”
宫子羽亦是厉声喊道:“贾管事!”
贾管事扔出身上的暗器,一整白色毒物人大殿里散开,所有人都做出防御姿态
宫子羽和金繁下意识的躲起来,宫远徵也是如此,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上官浅和云为衫也是下意识用袖口挡住口鼻
烟雾之中,每个人都在提高警惕
云为衫放下挡住口鼻的袖口,肆意让毒烟侵袭自己的身体
她转头看着用袖口捂住口鼻的上官浅,善意摇头提醒,毕竟她不想成为嘶哑的狼,或者被撕咬的狼
上官浅看着她也是心领神会,立马改变策略,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毕竟她的人设可是体弱多病
但她突然表演做作的样子实在让人讨厌,云为衫也是在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之后也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见准时机,假装晕倒
烟雾之中传来倒地的声响,毋庸置疑,就是那两个新娘
宫子羽察觉大事不妙:“糟了!”
一下冲进烟雾之中,金繁想拉都拉不住:“执刃!”
见他进去,自己也就跟着一起进去
对面拿着刀防御的宫远徵将他们的所作所为看得一清二楚
邪魅一笑,嘴里吐出一个字:“蠢!”
宫子羽在烟雾之中迅速找到云为衫,将百草萃塞进她的口中,还将腰间的狐狸尾毛垫在她的头下,还让她好受一些
起身时,金繁找到他,两人背靠背警惕的看着周遭的一切
所有人都在进行自我保护,唯有一个人,默默退至长老身前,运转周身内力,将毒雾驱散
宫远徵手拿三枚暗器,在烟雾之中寻找着什么,忽然听见看门的声响,三枚暗器瞬间向声音来源发射过去
待到毒雾散尽,众人来到门外,就只看见贾管事趴在地上,宫远徵就双手抱胸的在一旁看着他
侍卫们听见声响也迅速聚在一起
几人走近一看,贾管事背后被刺入三枚暗器,眼睛虽然睁着,但已经没有丝毫气息存在,明显已经气绝身亡
宫子羽不可置信的看着宫远徵,叫道:“宫远徵!”
宫远徵不屑的看着地上的尸体,余光瞟了一眼宫子羽,语气极为轻蔑道:“我怕他逃跑!”
宫子羽却说:“所以你就是趁乱下毒手!想死无对证是不是!”
宫远徵冷笑一声,觉得他简直愚蠢至极,也不知道长老究竟看上他那一点,让他来做执刃:“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门的人,说出来这种话,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宫子羽不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