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之后,就猜到了有人会在朝堂上发难,自然有心理准备。
反正最初的时候,大家的都看得真切,张松是他亲手所杀。
再加上张府焚毁,所有痕迹已经消除。
他只要不承认,没人能拿他。
众人闻言,齐齐心惊,王行之的手段,他们可是亲眼所见。
赵煦也有些惊讶,不过一看王行之淡定的神色,有些好奇。
故作严肃,抬眸看向张御史。
“张卿,状元郎不认,你可有实证,若是没有,朕可就要治你一个污蔑之罪。”
“回陛下,臣有人证、物证、以及罪证。”张御史胸有成竹,自信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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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行之却暗自冷笑,丝毫不慌。
昨天知道是慕容博算计之后,他就猜到朝堂之上可能有人与之勾结,昨日回转府邸,他就已经开始布置。
暗一等人,外出之时都是黑衣蒙面,从未表露过身份,因此只要暗一等人自己不承认,别人根本无法找到证据。
见张御史自信满满的样子,不少人心里泛起嘀咕,思考着要不要跟着落井下石。
曹评则是面带担忧。
章淳等有智之人,则是不发一言,静静的看戏。
赵煦见王行之有恃无恐,便开口道“既如此,那就提供人证、物证,以及罪证。”
“是,陛下。”
张御史拱手,看着王行之得意的笑了笑,朗声开口“陛下,证人在皇城外,还请陛下允准传召。”
“另外,臣还查到,王大人府中,在东院书房内有一暗室,里面还有金银若干,都是从张松所赠府邸搬出。”
众人一听,齐齐心惊,本来还以为张御史只是想要恶心一下王行之,却不曾想,这完全就是想着把王行之搞死的节奏。
王行之冷笑,若是不知道背后算计的是慕容博,他可能就栽了。
但知道是慕容博之后,就想到了张府之事,自然不会把这么明显的把柄留下。
昨夜,他就将府中暗室中的金银他已经搬出,里面放置的全部是珍贵的兵书战册,别人去查,也只会以为,他一心向军,保存着珍贵兵书。
“到底是谁?”
王行之丝毫不心忧,故作皱眉暗自打量朝堂众人。
一开始他也只是猜测,但现在他可以肯定,朝堂之人肯定有人与慕容博合作算计他。
“这家伙,不会真干了吧!”
看着王行之的神色,赵煦有些心惊,但现在百官看着,骑虎难下,他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偏袒王行之,只能朗声开口。
“传证人入殿。”
“令,开封府尹,大理寺卿即刻前往状元府,查明金银真伪。”
“是,陛下。”
蔡卞与开封府尹出列,行礼后齐齐走出大殿。
临走时,蔡卞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王行之。
“难道是他?”
王行之蹙眉,有些摸不准,他倒是不担心蔡卞两人查出什么,而是在想着与慕容博合作之人是不是蔡卞。
两案完结后,他与蔡卞也算是亲密,在明面上,他从未得罪过蔡卞。
“难道是我给赵煦的谏言,被蔡卞知晓?”
王行之想了一会,将蔡卞列入怀疑对象。
赵煦问才之时,他说的虽然是实话,但却断了蔡卞的拜相之路。
这可是完完整整的断了蔡卞的官路,如同杀人父母。
蔡卞要是知道,绝对不会想着去理解其中的意思,绝对会恨他。
不过,他没有完全确认,毕竟他与赵煦谈话时,并没有其他人在,蔡卞想要知晓,除非是赵煦告知蔡卞。
但赵煦这么做,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毕竟,朝堂刚稳,蔡卞刚升任大理寺卿,他也被调派到秘书监,压根翻不起什么风浪。
赵煦即使要过河拆桥,也早了一些。
况且,慕容博可是想复国之人,蔡卞志在官场,没道理与慕容博合作。
:()我以官身镇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