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售罄,一家老小也早已回到故乡。经此一事,在下也无心再继续经营这份买卖了。所以,我打算自行前往颍州,从那边渡过河去返家,就不劳烦刘大人您了。”
刘文昌缓缓地摇了摇头,面色凝重地说道:“此地前往颍州尚有不短的路途要走啊,这一路皆是金人所掌控的区域。你孤身一人返程实在太过凶险,依我之见,倒不如跟随我们一同归去,如此也能确保安全无虞。切莫再推辞了,我们的船只此刻正静静地停泊在那码头之上呢。”
听到这话,商泰赶忙躬身拜谢,感激涕零地回应道:“既然刘大人如此厚爱,小的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言罢,他又转身与其余几位同伴依依惜别,互诉衷肠之后,这一行人才脚步匆匆地离开榷场,直奔码头而去。
一路上,但见街道两旁的行人皆神色慌张、步履匆忙,纷纷避让开来。刘文昌敏锐地察觉到四周弥漫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仿佛处处潜藏着未知的危机。于是,他压低声音,严肃地告诫身旁众人:“诸位切记,务必时刻保持高度的警觉性,随时做好应对突发状况展开战斗的准备。那杜宁熙早早地就偷偷溜走了,以我对他的了解,恐怕这家伙又会暗中给咱们惹出什么大乱子来。” 众人闻听此言,神情愈发肃穆,纷纷点头应诺,同时暗暗握紧手中的兵刃,神经紧绷,不敢有丝毫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