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将回春堂托付给他打理。如此器重他,按说他不该背叛我的才是。况且,他这般行事于他自身又能有何益处呢?”
刘文昌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虽说此事看似对他并无直接好处,甚至可能要承担不小的风险,但若是从另一个角度去想,对于咱们的回春堂可就是致命一击了。你别忘了,这郝天喜原本乃是积善堂方神医的弟子。倘若他此番下毒是为了替其师父报仇雪恨,那么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听到刘文昌这么一说,万桃红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冒起,浑身的汗毛瞬间根根竖立,仿佛遭遇了极其可怕之事一般。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刘文昌,颤抖着声音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究竟应该怎么处置他才好呢?”
刘文昌稍稍沉吟片刻后回答道:“好在这次并未酿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此人终究是个危险人物,如果继续留在这里,恐怕日后定会给咱们惹出大麻烦。所以我的想法是,也不必对他过于苛刻刁难,索性就让他收拾东西离开回春堂便是。像这样的危险分子若是不能及时清除掉,将来指不定哪天就会捅出天大的娄子!”
万桃红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刘文昌的意见。于是,她当机立断,立刻差遣手下之人前去传唤郝天喜过来,打算当面将其辞退的消息告知于他。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郝天喜听闻了万桃红要召见自己的消息,竟然心生怯意,找了个借口悄悄地逃离了回春堂。
万桃红得知这个情况之后,顿时火冒三丈,气得柳眉倒竖、银牙紧咬。原本她还念及旧情,并不想太过严厉地处置郝天喜,没曾想到这家伙如此胆小怕事,毫无半点担当可言,一遇到问题居然就选择临阵脱逃。这可真是把万桃红气坏了,她当即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地下令全力追查郝天喜的下落,同时还准备向官府报案,请求缉拿此人。
一旁的刘文昌见状,则是微微一笑,劝解道:“罢了罢了,与这种鼠辈纠缠不休又有何意义?且由他去吧,相信老天自会给他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