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泉顺着孙晋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片田地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生机勃勃。田地里的庄稼整齐而有序地排列着,绿油油的一片,仿佛是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绿地毯;蔬菜则长得郁郁葱葱,各种颜色交相辉映,像是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微风拂过,田间泛起层层涟漪,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故事。
告别了孙晋,赵点水一行人踏上了返回的路途。一路上,赵点水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孙晋所说的话以及那片令人印象深刻的田地。回到住处后,他依旧坐在桌前,反复思索着今天所经历的一切,突然之间,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口中喃喃自语道:“我们此次歙州之行,竟然犯下了一个如此致命的错误,竟然完全忽略了像似孙家这样隐藏在深山之中的庄园。这般隐秘的存在,若是不仔细探寻,真的很难发现其踪迹啊。”
一旁的杜泉听到赵点水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担忧地说道:“这样的庄园隐藏在大山深处,犹如一颗明珠深埋于泥土之下,想要找到它们,简直就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捞取一根细小的针一样困难。”赵点水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说道:“但无论如何艰难,我们都不能放弃。这么大的庄园又岂是一件小物品,可以轻易地装进口袋带走呢?我们唯有每到一处地方,便向当地的百姓打听询问一番,看看附近是否有隐在山里的大庄园,如此一来,或许我们就能逐渐摸清这些庄园的分布情况,找到我们所需要的线索。”说罢,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凝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那些隐藏在深山之中的神秘庄园。 杜泉道:“依你这么说,我们还得回头再去找一遍?”赵点水点头道:“正是这个意思。”
不说赵点水、杜泉他们带着士兵又回歙州搜索,却说刘文昌在饶州等了许多日子,没有赵点水他们的消息,就交代了谷深,要继续留意罪犯们的动向,不能掉以轻心,自己先回信州去了。
刚缓缓踏入家门那一瞬间,那平日里熟悉的门扉仿佛带着一股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而万桃红则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迫不及待地冲到文昌面前,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声音微微颤抖着向他报告了那个宛如噩梦般可怕的事情。
就在昨日夜晚,当万桃红正满心期待地准备爬上那张柔软的床榻,好好休息一番时,那静谧的氛围却突然被打破。毫无征兆地,一扇窗户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推开,紧接着,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一支闪着寒光的飞镖如离弦之箭般迅猛地飞进屋内,那速度快到让人几乎来不及反应,它仅仅是擦着万桃红那娇嫩的耳旁飞过,带起一阵细微的风声,随后便稳稳地钉在了对面那厚实的木板壁上,发出“笃”的一声轻响,仿佛在诉说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恐怖遭遇。
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袭击,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让万桃红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心中涌起无尽的惊恐与疑惑。她那原本慌乱的心在这一刻更是紧张到了极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耳朵竖得直直的,全神贯注地静听着外面那黑暗中的一丝一毫动静。然而,外面却依旧安静得异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般。她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本想大声喊叫侍卫前来捉拿刺客,以解心头之恨,但转念一想,那刺客竟然能够如此轻松地躲避过门口那些警惕的侍卫,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这偌大的宅邸,其身手必定不凡,绝对是个难缠的高手。就算此刻喊叫侍卫起来,也恐怕是无济于事,说不定反而会打草惊蛇,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于是,万桃红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但那份警惕却始终未曾消散。终于,等到再也无丝毫动静后,她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那支深深钉在木板壁上的飞镖。她伸出手,握住飞镖的尾部,用力一拔,那支飞镖便从木板壁上脱落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支做工精致、寒气逼人的飞镖,而在镖尖之上,挂着一张折叠得极小的纸条,仿佛隐藏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万桃红深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张纸条,上面清晰地写着:“再不收手杀你全家”八个血红色的大字,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万桃红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雪。她紧紧捏着这支飞镖和纸条,脚步有些踉跄地跌坐在床边。她清楚这是对手在向刘文昌宣战。
一夜都没有睡好,自从来到信州,万桃红与文昌一起经历过生死时刻,明白对手的强劲,暗暗为文昌捏了一把汗。天亮后,她也没有声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