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地庙映入眼帘。在土地庙前,一大群人正忙碌地埋锅造饭,袅袅的炊烟缓缓升起,那扑鼻的饭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让他们的味蕾瞬间活跃起来,忍不住流下了口水。他们起初还以为是哪个工地上的民工在这里做饭,毕竟在这样的荒郊野外,除了工地似乎也很难找到其他正在做饭的人群。于是,他们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红着脸、厚着脸皮急匆匆地朝着那群人走去,心中满是对食物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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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他们走到近前仔细一看,却惊讶地发现,原来这群人竟然是一群官兵。那一刻,他们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盆冷水浇透,惊恐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他们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连忙掉头就跑,仿佛身后有一群凶猛的野兽在追赶着他们。他们奔跑的身影在余晖中显得格外狼狈,心中满是懊悔和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该往何处去,又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困境。
原来这队官兵正是赵点水、杜泉带领的猎鹰队,他们在歙州搜索廖封和钱四方的下落,晚上就准备在这土地庙过夜,杜泉正指挥着士兵在做饭,忽然看到唐一啸和唐凌飞朝这边走来,便警觉地注视着他们,快到近前时,又见他们突然逃跑,顿时心生疑虑,就立即下令追赶,士兵得令,一齐追了上去,看着士兵追来,唐一啸父子俩没命的奔逃,不料,前方又碰到赵点水带领五个士兵巡哨归来,拦住了去路。杜泉在后面大声喊叫:“抓住他们!”赵点水不知就理,以为有什么情况,就出手来捉唐一啸。
要打架唐一啸并不害怕,他也没把赵点水放在眼里,看赵点水来捉自己,便出手相博,谁知一交手,就让唐一啸大吃一惊,没想到这赵点水力气那么大,差点被他一招打倒。于是抖擞精神,企图几招解决问题。但赵点水丝毫不给他机会,一招紧似一招,招招相连,唐一啸差点惊呼出声:“怎么到处都有高手,真是霉透了。”
唐凌飞心急如焚地一看父亲与那对手争斗许久,仍难分胜负,心中便涌起一股不祥之感,他深知若再硬着头皮继续斗下去,恐怕对自家极为不利,于是再也顾不得其他,扯开嗓子大声喊叫起来:“将军大人千万莫要误会呀,我们真的只是碰巧路过此地,绝不是什么心怀不轨的坏人呢。您瞧,我们从大早上到现在中午都还没吃上一口热乎饭呢,这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啦,老远就闻到这边飘来的米饭香气,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想着过来讨口饭吃,真的没有别的恶意呀,望将军明察!”
此时,杜泉也匆匆赶了过来,满脸疑惑地喝问道:“既然你们说只是过路讨饭,那为何刚才看到我们追来就慌忙逃跑呢?”唐凌飞一脸委屈地哭丧着脸说道:“将军有所不知,我们这些人平日里胆子就小得很,刚刚远远瞧见是官兵追来,心里一慌,就不敢上前讨饭了,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曾想后来看到你们穷追不舍,这心里就更害怕了,这才会做出逃跑的举动,还望将军不要怪罪啊。”
那赵点水听了他们这番说辞后,也缓缓停下了攻击,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厉声问道:“看你方才身手不凡,模样也不像是寻常之人,缘何会如此胆小怕事,莫非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唐一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缓声道:“将军大人千万别误会,我们确实是本县丁家村的村民,本是好好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谁承想途中不慎把身上的盘缠给弄丢了,如今身无分文,只能饿着肚子赶路,刚才一时情急,被饥饿冲昏了头脑,这才闹出了这么多误会,还望将军能理解我们的苦衷啊。”
“你们是丁家村人?”赵点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唐一啸说道:“我们也曾去过丁家村,你且说来听听,丁家村最大的庄园庄主叫什么名字?”唐一啸立即答道:“丁家村都是零星散户,总计也就二十来户人家,充其量也就百十人,要说庄园就村西一个,庄主叫丁海,还有个弟弟叫丁山。他家里倒有几十人居住,小人就是他们家的护院。”赵点水听他说的没有错,就不再怀疑,让他们一起去吃饭。
唐一啸与唐凌飞那饥饿的模样着实可怜,仿佛数日未曾进食一般,此刻他们心中满是对食物的渴望,早已将其他顾虑抛诸脑后。只见他们双手如疾风般抓取着食物,嘴巴不停地咀嚼吞咽,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仿佛要把这许久未有的饱腹感一次性全部吞下肚去。
赵点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这般模样,心中不禁暗暗犯起了嘀咕。这一个位于偏僻山沟中的庄园,竟然拥有如此武功高强的护院,这实在是有些不太对劲啊。他细细思量着其中可能存在的猫腻,尽管之前已经走访过那个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