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耍花样,否则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更加痛不欲生。”文妤警告道,“你们到底是谁的人?”
“我、我只知道平常负责训练我们的头儿是一个叫做邹鄂的男人,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过多的追问,主子吩咐命令后,我们只管负责执行......”男人的表情痛苦万分,一直紧盯着文妤手里的解药。
“那你连自己真正的主子都不知道,你们平时又是通过什么手段联系并执行任务的?”庄必杋问。
“风筝。空中的风筝会被画上特殊的联络符号,在附近的兄弟知道后,就会赶过去支援。”
庄必杋点点头,排查一遍妤妤昨天从茶楼出来后,所经过的道路,就知道他们当时的具体.位置了。
庄必杋又问了好几个问题,叫男人把特殊符号画下,一切都变得有迹可循。
他才让人把解药给男人服下。
男人神志恢复,垂头丧脑的不愿再多说,他出卖了主子难逃一死,他已经做好了自我了断的准备,可是要那么痛苦又变态的死法他心里生理都接受不了啊。
“看好他,不要让他自杀了,要是让我知道你是骗我们的,我一定加倍奉还。”文妤淡淡说道。
这淡淡的语气却有着逼人的压迫感,目光更是沉冷得紧。
云浮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就见他正一脸笑意的看着文家小姐,那一副不值钱又傻乐的模样,让云浮忍不住扶额,这真的是平常矜贵、凡事不放在心上的主子吗?一见到文小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看我干什么?还不快按照她的吩咐做事。”庄必杋见没有一人动,扭头语气冷酷的吩咐道。
云浮麻利的去把死士的嘴堵住了,他算是知道了,文妤这个未来的主母说话一定要听,一定比主子说话有分量!
于是很有长远目光的云浮对文妤更加的尊敬了。
没有什么还可以再问的有用价值,庄必杋文妤两人出了地牢。
庄必杋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妤妤真是一鸣惊人啊。”
文妤扭头不解的看着他,正常的男人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这么狠毒,不应该是嫌弃害怕吗?他倒好,似乎是在夸她?
“你就不怕我对你下毒?”
庄必杋眼底闪过一丝柔情,眼眸漆黑,唇角淡扯着,略显玩世不恭,“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妤妤毒我的话,我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开心就好。”
“呵呵,贫嘴!”文妤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说真的!”庄必杋突然正色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文妤。
他眼里的情绪太过热烈直白,文妤心里一慌,急忙避开他的眼神,却没有注意到脚下有一块凸.起的石头,绊倒了上去,身子一歪,整个人直直的就要倒了下去。
突然腰上多了一只宽厚的大掌,带着温热的温度,不热却滚烫在了她的心间,在对上他那双生得极好的含情眼,她就更加不敢直视他了,一时忘了反应。
“额,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身后突然响起了柯无的声音,满脸尴尬的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文妤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挣脱开了庄必杋的怀抱。
庄必杋回头冷冷瞪了一眼突然冒出来破坏他好事的柯无,“你有什么事?”
柯无不自在的扣了扣手指,“我就是好奇文小姐用的啥毒,想请教请教......”
他也没有想到,跟出来,居然看到这样的场景啊。
庄必杋:......
就这么点小事?
“我这里还有一颗毒丸,你要是感兴趣,给你吧。”文妤道。
柯无眼睛一亮,看着那枚小红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要要要!”
庄必杋看着他那副没有出息的样子,真的是没眼看。
拿到毒丸,柯无就顺手打量了起来。
“咳咳!”庄必杋咳嗽了几声。
柯无终于抬头看去,“你不舒服?”
“还不走?”庄必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眼。
柯无回神,“哦哦,这就走。”
碍眼的人终于走了,庄必杋肉眼可见的咧出了笑容,“妤妤......”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文妤说罢,自己率先走了出去。
庄必杋追了过去,“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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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
此时乱做了一团。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