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无殇当场就愣住了,好半晌过后才点指了红方的大帅。
“帅”子“噌”的一下跨越界河就要将吃了他红兵的小卒子格杀。
白发老头一下子就激动了:“呔!没告诉你大帅乃命旗”
“除了对将之外你的大帅就只能在十字营之内寸寸的转悠,焉能踏出军营一步”
“恩这是什么道理”
“你方才将我的中路红兵吃掉了。现在我的大帅刚好可以看见你的小卒。”
“你个小卒与我大帅对了个正脸又为何不能飞出军营灭了你的小卒子”
白发无殇也激动了。他损失了个小兵子就感觉失去了根手指似的。
这就使得他恨不得马上立刻就灭了绿方中路的小卒子以报了红方的断指之仇。
“不对。不对。象棋讲究规则,你这小子却毛手毛脚的竟是胡来。”
“你这样胡来。怕是一辈子也离不开这里了。”
“老夫有个毛病就喜欢教他人下象棋,你要是学不会就要在这里陪我一辈子!”
“直到你学会了为止。”白发老头激动了一小下后却又变得十分耐心了起来。
“哦!那你说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把帅拿回来就是了。我走别的棋……”
认怂了的白发无殇又寻思再三转了转眼珠才将二路红馬跳至三路。
“馬二进三”
白发老头异常兴奋的大笑道:“嘿嘿。炮打隔山。吃将!”
“你输啦!”
一门直径极为庞大的绿色大炮隔着小绿兵就打中了红方的大帅。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红方大帅甚至没来得及惨叫便被绿光爆弹炸成了飞灰。
“呀!我的大帅怎么倒了,兵也倒了。难道就这么输了”白发无殇大感诧异的道。
“哎。你这小子觉悟不高呀。不知道炮打隔山的吗”
“方才我的小卒子吃了你的小兵子就形成了将军的阵势。”
“你不用相仕加以阻拦反而还在那里跳馬”
“你这就叫做自寻死路。”
白发老头赢了一盘棋他就十分的高兴,也不管对手是初学者还是入门者。
只要是他赢了他就会高兴地不得了。
“哦!原来炮打隔山是这么回事。那我明白了。我们再来一盘……”
白发无殇很是郁闷的挠了挠头,貌似明白了大炮的用法。
“好的,摆棋。”白发老头异常高兴的又从岩壁内抓出来了两个小石块。
然后又在双指点动之下将两个石块变成了方才对弈中牺牲的红兵与红帅。
新的一场象棋对弈又拉开了它的帷幕。
这次白发无殇就比上次强多了,至少知道防范炮打隔山。
只可惜他会防单炮却不会防双炮。
有招“双重炮。”意思就是说单炮对红帅构不成威胁。
可是一但敌方双炮顺成一排,那就是双重炮全无敌。
对方大帅只要不是空心又无法歪将那便是拿什么棋子来抵挡也难逃被炮轰死的下场。
白发无殇他是个初学者哪里会懂这个
于是乎在第二盘对弈之时懂这个的白发老头轻而易举的就送了白发无殇一招双重炮。
又听“轰”的一声巨响绿方后炮朝天开炮,一炮下去就将无路可逃的红方大帅炸成了飞灰。
“很遗憾!小子你又输啦!”白发老头抱着脑袋乐呵呵的说道了起来。
“是哦!你的大炮还能两个一起用如此神奇的打法也不怪我兵败如山倒。”
“再开一盘。”白发无殇心中的郁闷劲头又添了几分。
“嘿嘿。你啥时候能与老夫对弈上五十个回合才算是个入门的棋手。”
第三局。
白发无殇兴冲冲的先手为攻,炮打河山卒。
哪知对方早有防备,河山卒刚被红色大炮轰成飞灰,就有绿头大马扬起了大马蹄子奔驰而过。
“噌”的一下。绿头大马一个奔跃之下就将红色大炮踩成了残渣,再是趁着红方不加抵挡连跳了几下便就深入了敌方的腹地。
“哐铛”红方小兵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红方掌棋之人却胡乱的走棋,左边失火他堵右边,右边失火他却堵左边……
不出五十个回合。红方的兵马就被绿方的强军杀了个干干净净……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楚河汉界再度争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