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他对着镜子发问,镜中人有着一头白发,与他全然不同的白发,神情漠然,那双浅蓝色的眼睛如同冰霜一般寒冷刺骨。
“angus
barton.”
出生于192年华盛顿的安格斯·巴顿,在19岁参军成为107师的士兵,20岁成为上尉。
安格斯伸手拿起自己脖子上的吊坠,上面镶嵌着红绿两颗宝石,这是从他有记忆起就存在的,也有可能是他寻找自己身世的重要物品。
他是一个孤儿,一个不知道父母是被丢弃的孤儿。
“你是谁。”他朝镜子里那个与他长相一样看起来却截然不同的人问道。
“angus.”
“我是你。”
“士兵,打过架吗?”安格斯站在新兵巴基·巴恩斯的面前,他挽起袖子丢下身上的枪。
巴基呆愣了会回答,“打过。”
作为一个男孩子他总归是打过架的,而作为有一个极强正义感的好友的男孩,他必须时刻准备帮好友摆平他惹出的麻烦。
“非常好,”安格斯一边夸奖一边出脚瞬间踹倒了对方。“现在,起来,打倒我。”
“哦……”巴基倒在地上咬牙切齿地揉着后脑勺,措不及防地被踹倒导致他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后背疼得要死。
“起来!”安格斯训斥道,如果现在不狠一点,到时上战场第一批死的就是这些无法适应辛苦生活的人。
“是,巴顿上尉!”巴基撑着手爬起来,还没等站好脸上就迎来了一击重拳,打得他偏过头去。
安格斯冷着脸擒住对方的手腕,抬脚踩在巴基的小腿上反手把他压在地上。
巴基侧过脸看着安格斯,天哪,他肯定是疯了,他居然觉得这样的巴顿上尉超级帅气,如果他是一名女士一定会爱上他的!
安格斯放开他,皱着眉板着脸讽刺道,“太弱了,你还是男人吗?”
“当然是,”巴基立刻起身拉开和对方的距离,以免再次被偷袭。“长官你要试试吗,看我是不是男人。”
“贫嘴。”安格斯长腿一迈冲到对方跟前提脚扫向他的下盘,一拳捶在他的腹部。
“唔”巴基发出一声闷哼,半弯着腰捂住肚子,剧烈的疼痛使他的脸隐隐发白。
天啊,这是训练吗?这分明是花式挨打!
“士兵,再来!”
“是,长官。”
“再来。”
“再来。”
“再来。”
“是,长官……”
巴基·巴恩斯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英俊的脸孔上是一块一块的淤青,那都是被他的长官安格斯·巴顿打的。
整整三个小时他一直被对方压着花式殴打,一次次被打倒也一次次被对方拖起来。
“长官,可以了吗?”累极了的巴基问道,他现在只想躺下来休息,最好还能洗个澡睡一觉。
“起来,”安格斯恨铁不成钢地踢了他几脚,如果就这个样子上战场,别想活过三天。“给我绕跑道跑十圈。”
巴基默默爬起来,视线的余光瞥了一眼安格斯,相比已经体力不支的他,同样运动了三个小时的安格斯完全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士兵,你想违抗命令吗?”
“听从命令,长官。”巴基转身,在心底默喊口号地起跑。
**,**,**……
下午,安格斯带巴基来到射击场,拿起手|枪拉开保险随意地冲着靶子一打,靶旁的士兵立刻上前查看报环。“十环。”
终于借着午餐时间休息了一会的巴基·巴恩斯看着自家长官,等待他的命令。
“现在,”安格斯将枪递给巴基,指着远处,距离至少有一百米的靶子说,“打它。”
“对了,你会用枪吗?”安格斯突然想起这个重要事情,自从参军后每天都枪不离手,久而久之安格斯也就忘了大部分新兵根本不会用枪。
巴基耸肩,学着安格斯的样子对准远处的靶,“大概?”
“站直,手平举,看准了就开枪。”安格斯走到他身后,包住巴基的手纠正他的握枪姿势。
两人的身体隔着军装紧贴在一起,稍高一点的安格斯把下巴抵在巴基的肩上,低沉的声音在对方耳边响起,“记住这个感觉,神枪手不用眼睛也可以百发百中。”
哇哦,巴基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随着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