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再借机找出武器失效的原因,然后就是杀了这个人。
“长官……”巴基轻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并表示担忧,他怕纳粹会杀了对方,他怕纳粹会折磨对方,他更怕对方受到苦痛。
麻醉剂的药效在消退,逐渐能够感觉到的手指和开始恢复疼痛的伤口让安格斯深呼一口气,“我昏睡了多久?”
“三天。”除去之前两天的高烧,敌人在安格斯体内注射了五次麻醉剂,让他不间断地昏睡了三天,直到到达这个基地关进牢笼里。
“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纳粹这样对待一个俘虏,你的身份很特别吗?”就关在巴基和安格斯相邻牢笼里的人这样问道,他们大多都是在意大利前线战斗的英美两国士兵,战败后被俘虏至此。
“我只是一个上尉。”上尉这个军衔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你服役多年,那么时间到了你自然也就成上尉了,反之,你服役不久就是上尉,那么就只有立了大功才会有这个军衔。
安格斯自然是属于第二种,他在这一年多里不止一次射杀掉纳粹的指挥官,导致敌方群龙无首而溃败。但按理说,这个战果只有他和他的长官以及委员会的人才知道,德军是不该知晓的。
若仅仅只是因为新型武器对他没效,纳粹又怎么会如此严加防守于他?
安格斯看起来十分年轻,旁人想也知道他是靠着立功升上上尉的,在这个战争时期是种非常正常的现象。
“或许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吧。”那人耸耸肩,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基地里,他们学会自娱自乐来缓解自己的压力,不然迟早得精神崩溃。
“大概……”安格斯模棱两可地回答,原因什么不重要,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离开这,怎么逃出去。
同时也要带着这些人一起离开这。
安格斯伸出稍微恢复知觉的手抓住铁栏杆挪动身体,让自己靠在铁柱上。右手上的伤口被重新包扎过,用的是撕成条状的军装,再一看发现巴基身上的外套不知所踪后他就知道这是对方的衣服。
“多谢了,巴恩斯。”
巴基扭头看他,依旧苍白的脸丝毫未减对方的英俊,那双浅蓝色的眼睛闪烁着坚定和自信,如同黑夜里的星光照亮了巴基心底,扫去所有的迷茫不安。他弯弯嘴角,轻笑一声。“这没什么,长官。”
我所做的和你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又过了一天,安格斯体内的麻醉剂才完完全全消散,重新掌握身体。手臂上的伤势虽然没有好全,但已经开始缓慢愈合了。
安格斯和巴基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他们大致搞清了巡逻的班次和时间,正在想办法怎么打开门逃出去。
“哗啦啦……”有人打开牢笼的锁,两名背着冲锋|枪的纳粹军人冲进来抓住安格斯,直接粗暴地把他拖出去。
安格斯猛然睁开眼,反手扣住对方的手,双脚同时使力踢在两人的腹部,将两人踢倒在地。
“巴恩斯。”安格斯喊道,快步上前一把握住敌人枪口硬生生掰向上方,抬脚又是一击将其踢倒。
巴基闻言和安格斯一样冲上去击倒了一个用枪对着他的敌人,夺过他的枪和安格斯背靠背面对把他们围困起来的纳粹。
大概有六七人,他们两个应该能够搞定,如果运气够好,还能把这里的人都救出去。
巴基和安格斯默契极佳地同时举起手中的枪,开枪。
“干的好!干死这帮法西斯!”依旧被关在牢笼里没能逃出来的英美军人们叫嚣道,连连称好,恨不得自己出来以身代之打倒纳粹们。
“闭嘴!”领头的开枪打在铁笼上,威慑他们,再用枪瞄准两个胆敢反抗他们的俘虏,他的枪法还算不错,连续开了三枪后终于击中了一人的腿,使之跪倒在地被得到消息赶来的德军摁住动弹不得。
“长官!”巴基心下一急就被人寻到机会卸了枪摁住反抗不能。
安格斯咬紧牙关,压不住的怒火让他的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是他不够强,是他的失误让他们错失了机会逃走。
“你他妈的,”领头的纳粹骂骂咧咧地走进,一脚踹在安格斯的腹部,用力之大让他忍不住皱起眉来。“废物,低劣者,居然还敢逃跑!”
这样似乎还不解气,他再次狠踹了几脚,直到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才让他停下来。
“带走!”
安格斯和巴基两人被架着带进一间办公室里,身材矮小的男人指挥那些德军把他们绑在两张金属床上,周围是一些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