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屎我了!”
被打闷棍、扔小黑屋、摸到奇怪的东西,这些事本来就让杨卫成神经紧绷。
再来个尖叫和飞踹,直接吓得他寒毛直竖。扭啊扭,离那家伙越远越安全。
“是杨卫成?!”
黑暗中,那女人很诧异地看着地上蠕动的那条面包虫似的身影。
“你又是谁?”杨卫成一脑门冷汗。
“我,柳若凡!”女人对他没认出自己的声音感到懊恼。
杨卫成愣住:“柳总?!”
“还总什么呀,都落魄成这样了。”柳若凡在黑暗中悻悻然地说。
声音居然那么妩媚动人。
杨卫成苦笑:“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
“不造。”杨卫成肚饿心慌,“我说大姐,你帮我松绑呗。”
柳若凡又努力踢他一脚:“嗯,对,我手脚都很空,他们根本没绑我。一会儿我给你解开绳子,再给你包点茴香馅的饺子?”
“那真好,我还没吃过茴香馅饺子呢。”杨卫成强打精神,笑嘻嘻道。
“切!”柳若凡嫌弃地踢他一脚,这一次力道温柔许多。
杨卫成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什么怎么进来的,说那么难听!”柳若凡道,“我……”
她实在不想告诉杨卫成,自己用人不当,雇了个小流氓当司机。
虽说金文不靠谱,但至少还没胆子害人。这新司机倒好,今天直接把她拉到这里来,给绑票了。
她支支吾吾,跟杨卫成说了个大概。
尽管她没说司机是自己亲自相中的,杨卫成还是猜得到。
“哎,眼下也不是笑话你的时候,不然我一定笑三天三夜,这一年就指着你这个笑话活了。”他说。
柳若凡一囧,不甘示弱地反击:“别笑我,你自己呢?怎么来的?”
“不是说了,被人敲闷棍啦!”杨卫成皱眉思索,“这事儿真蹊跷,有针对性的。”
“看你钱多吧。”柳若凡冷笑。
“有你的多吗,柳总。”杨卫成笑,“先别互掐了,来帮我把绳子弄开,手上的弄松一点就ok了。”
“你还会说英文?”柳若凡很惊讶。
“当然,我还会说岛文、泰文呢。蒙巴菜狗马达,阿里亚多狗大姨妈死,民那!”他煞有介事地卖弄一番。
柳若凡直接傻眼,愣了足足一分钟,才道:“好、好吧,我要怎么帮你解开绳子,我也被捆住了啊!”
“手指头能动吧?来咱们背对背。对了,背对背的故事听过没?”
“没有。”柳若凡摇头。
“我给你讲啊,来,一边干活一边讲。”杨卫成开始讲鬼故事。
吭哧吭哧,俩人在黑暗中开始挪动。
讲到关键处,柳若凡吓得浑身僵直,又不敢大叫,只好拼命掐杨卫成。
杨卫成是侧躺在地上,背对柳若凡的姿势。并且手脚被反绑,蜷缩着好像一条虫,无力反抗。
作孽呀!
“好好,不讲了!”他投降。
蠕动十多分钟,又消耗不少热量才找对位置,和柳若凡背对背躺着。
被捆太久,血脉不通,他能感受到冰凉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乱动,但就是找不准位置。
折腾半天,后背被她摸遍,绳头却没找到。
“哎,这样不行,要么你用嘴吧……”杨卫成道。
柳若凡没言语,他只觉得后背冰凉,毛骨悚然。
不久,腰椎处传来锥刺痛感,原来她用薄而锋利的指甲盖,狠狠掐住杨卫成的痒痒肉,还拧了90度。
“咝,好狠啊!”杨卫成一脑门冷汗,还好忍住没大声叫唤。
“别乱说,别乱动!”柳若凡拿出霸道女总裁的范儿,的确霸气。
好吧,我不乱动,杨卫成现在话都不敢乱说。
他忽然感觉到胳膊上有点湿润和柔软,顺着他手臂往上游走。
“反了,方向反了。”杨卫成耐着痒小声提醒。
柳若凡停了一下,继续找绳头。
“哎,不是横着,竖着……”
咔!
咬一口。
“唔!”杨卫成疼痛难耐,这股痛又刺激的他手指麻溜溜犹如锥扎针刺,那酸爽就不用描述了吧。
关键是,痛他还不敢叫出声,只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