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吃喝玩乐的东西而已。
他对物质的要求不算太高,现有的生活已经让他相当满足。
而今,他需要的是精神刺激。
多么想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再看着李忠在刀下哀求的样子。
刘木根忍不住咧嘴冷笑。
“想都别想,门儿都没有。”哥哥冷不防出现在他身旁。
“哼!”刘木根很不爽地哼着,“为什么?”
“不允许就是不允许,我只要钱。”和弟弟不一样,刘金根更喜欢钱。
“你怕那个小子。”刘木根很不爽地说。
刘金根呸他一脸:“呸,你什么时候见你大哥怕过谁?老子死都不怕,会怕他一个黄毛崽子?”
话是这样说,可他每次想起杨卫成那张阳光灿烂的笑脸,竟然真的心里发毛呢。
这小子身上有种神秘气质,总让刘金根感到好奇。
不对,比神秘更甚的,是可怕。
想起那晚在修理车间发生的那一幕,自己的一个小弟,脸差点被那家伙用鞋底子抽烂,刘金根就有点难受。
不是心疼,不是感觉被打脸,就是像羚羊感受到猎豹一样的难受。
现在他还可以在杨卫成跟前托个大,只怕未来……
所幸刘金根是个聪明人,知道与杨卫成这样的人,最好和平相处,做个朋友比做敌人强。
“金爷、木爷,他不肯写信,还骂人!”有个负责看管李忠的小弟跑出来,对刘金根、刘木根道。
“我去跟他聊聊。”刘木根又回去,不久里面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这一晚,成了李忠生命中最恐怖的噩梦。
总之,在第二天一早,龚超接到了这封信。
他慌了神,想要报警,可信末尾禁止他报警,字迹也是李忠的。
李忠还在信里教给他该怎么筹集到这笔钱,打到哪个账户上。并且警告他,不要在其中动手脚,否则后果自负。
落款是殷红的血书——李忠泣笔。
那是来自港岛的贸易公司,以做生意的名义转账。
整整一个礼拜,龚超都在忙这件事。
求爷爷告奶奶去见史礼年,结果史礼年做不了主,又求爷爷告奶奶见齐之海。
齐之海很诧异,那份额居然七转八转到李忠头上。
但既然对方要退出,他也没什么表示,反正福氏拨款,现在他们完全不需要带别人玩了。
在齐之海的周旋下,李忠公司成功退出份额,却只拿4000万,龚超战战兢兢将这笔钱分几次转入对方账户。
那钱只有赎金的一半那么多,可对方似乎也没深究。
几天之后的深夜。
龚超独自一人在通往郊区的路口等待着。
没多久,李忠被蒙着眼睛,反绑双手,从路沟赶上来,衣衫褴褛,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李总,您没事吧?”龚超忙抢上前扶着摇摇晃晃的李忠。
李忠失魂落魄,被他一碰,就浑身哆嗦。
靠近后,龚超发现李忠简直是遍体鳞伤,有的伤口都已经溃烂,恶心的让人想吐。
“钱,我的钱呢?”眼罩都没摘下来,李忠就带着哭腔吼问。
“李总,咱们先回去吧,回去再说。”龚超不忍心告诉他,李总,你已经破产啦!
没有地,没有资金,公司账目一塌糊涂,还欠银行一屁股债。
“你没报警吧?”李忠又问。
龚超摇头:“就算报警,也得等您回来再说啊!”
“不能报警,他们是疯子!”李忠心有余悸,不敢回忆过去的几天。
……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杨卫成和刘金根,在一家小饭馆碰头。
他要了一杯茶,刘金根则点了一碗粉,有滋有味地吃着。
“怎么分?”刘金根问。
杨卫成道:“什么怎么分?”
“钱啊,四千万。”刘金根道。
“哦,我不要。”他淡淡地回答。
刘金根一愣:“你不要?”
“对!”
杨卫成的目光,始终落在街道行人们身上。
形形色色,饮食男女,构成一幕美好的风景。
这其中有一个由远及近的身影,突然映入他眼帘。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姑娘,穿着时尚,栗色头发十分扎眼。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