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那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先不管龙兴不龙兴的。
就一个安危问题,地处中原,周围又无险关的平舆,都远达不到杨弘的要求。
人家洛阳与长安二城,都还有各个重镇险关,他们大仲府也必须要有才行。
而秣陵的地利。
在现在的杨弘看来,那就是绝佳的安乐所在。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
正在观看张靖书信的阎象,此时面上的神色也不住变换,暗道:“主公要登基称帝,张玉衡同意了吗?”
“好像真同意了!”
“又好像差那么一点意思!”
“这份秣陵帝都的图纸,的确得费不少功夫,给出的理由,也非常合理!”
“完了,这道题老夫不会做啊!”
阎象看向张靖的书信。
一时间,心乱如麻。
他原还以为,主公欲称帝,那张玉衡必会百般阻挠,如此方可断定,后者乃是在诓骗主公。
可他没想到的是。
人家在知道主公要称帝之后,非但没有任何阻挠,反倒主动为主公绘制新都图纸。
将新城规划得气势恢宏、宏伟壮观,又不失威严肃穆,足见张玉衡用心良苦。
主公能否于平舆称帝?
自然是可以的。
然此举稍显小气,且朝都乃国之根本所在,新朝初立便要迁都,也不太妥当,毕竟天下尚未平定,提前称帝之利,不过是收获些许名望,以明自身正统。
实际上。
当今的天下局势,已然清晰明了,称帝能起到的效果并不大。
而在阎象看来,最为关键的是。
他们大仲府若欲成事,断不可离开太平府,否则恐难成功,因为阎象对军中诸将极为失望。
如今最大的问题在于。
那就是张玉衡究竟有没有问题?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阎象将书信交与杨弘,心中仍在思索张靖之事,因为他也拿不定主意,遂决定求稳,向袁术作揖道:“依属下之见,张府主乃得道之人,所言必不会有假,如今主公正值春秋鼎盛,年富力强,大可待新城落成之后,再设坛祭天,荣登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