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宗族,都对孤唯命是从,他袁绍拿什么与孤相争?”
“主公!”
阎象看完书信后,将其递给杨弘,旋即面色凝重,朝袁术作揖道:“仅凭此书信所言,恐难断言袁州牧有归顺之意!”
“其明知出身不敌主公!”
“袁氏亦支持主公!”
“其为何言择初主事之人?”
“信中言及剿灭公孙瓒,属下以为此语,乃是其隐晦向主公表明,其之兵强马壮,且兵锋日盛!”
“须知!”
“如今那所谓的汉室左将军刘备,不过是公孙瓒的附庸,其手中的手下败将罢了!”
“是以属下以为!”
说到这里,阎象面色愈发郑重,继续道:“袁州牧心中未绝与主公相争之意,此书信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缓和与主公的关系而已!”
“其言汉室天崩!”
“袁氏当有主事之人,可见那袁州牧与主公一般,亦有割地称王的自立之心,还请主公明鉴!”
在阎象看来。
袁绍书信上的内容,不过是能屈能伸的手段而已,根本谈不上归顺投效之意。
“杨弘,你以为如何?”
袁术闻言面色一黑,竟找不到理由反驳阎象,毕竟他们此前数败于刘备之手,可以说刘备能名扬天下,居于左将军高位,他的大仲府功不可没。
而这样的刘备。
实际上只是袁绍的手下败将,甚至不被袁绍放在眼里,人家要对付的是公孙瓒,而且还稳稳的占据着上风。
“主公!”
杨弘思忖道:“对于此事,属下与阎主簿,有不同的看法!”
“首先!”
“袁州牧欲同主公缓和关系,此乃显而易见,合则两利之言,亦不作假!”
“其次!”
“袁州牧虽实力不弱,然其冀州之三郡,为张府主所据,幽州亦不过边野,欲想借此成就霸业,自是艰难无比!”
“再则!”
“其择出袁氏主事之人之语,不过是矜持之言,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罢了!”
“袁州牧既不欲祸起萧墙!”
“主公不妨登基称帝,以厚恩待之!”
“如此,彻底绝了袁州牧之妄念!”
杨弘面色带着笑意,朝袁术深施一礼道:“以令其对大仲府俯首称臣,主公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