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我一生跟随王爷,竟未能识出书信有诈。”
钱文钦含泪道:“钱某贱微之躯,何劳世孙眷怀如此。”冼清让微微一笑,道:“钱先生也不必太过客气。小王爷当日设谋算计先生,心中多少有些负疚之情,自当尽力护你周全。”钱文钦身子一震,道:“你……你说甚么?”冼清让淡淡地道:“先生当年遇上念阿大师不久,便遭逢变故蒙受小王爷施援,你真当事情这般凑巧?”
钱文钦面色苍白,道:“宫主这话甚么意思?”冼清让道:“阁下当年往乐清途中遭人伏击,倭寇同伴无一生还,为何先生独被救下?天底下没有这等巧事。”钱文钦颤声道:“宫主是说……是说……”冼清让道:“翟掌门率众抗倭多年,或许确是收到风声,要替百姓除害;小王爷却是专程为尊驾而来,并非偶然相遇。”又向朱奠培道:“当年尊师比武负于西璧天师,留在南昌西山隐居。小王爷闻知左近有此绝世高人,意欲拜其为师,对方却不肯答应,你便只好另谋对策,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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