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一早去寻施和浦,竟至师兄弟间十余年不通音信,连对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管墨桐猜到二人心思,笑了笑道:“两位不必见疑,只因师兄当年不喜管某身入本教,早已同我割袍断义,言明老死不相往来,非是管某不愿寻他。”二人心道:“原来如此!”
管墨桐轻叹道:“我这师兄脾气甚是古怪,替人瞧病全视心情而定,他若肯时,跋山涉水上门诊治,分文不取;若是不肯,就算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愿出手。纵使我二人不曾失和,他也未必肯瞧在我面子上救治令妹。不过如今有个大机缘在此,这一节倒可畅通无阻。”骆玉书一怔道:“还请前辈明言。”管墨桐道:“林师兄虽说为人喜怒无常,但向来恩怨分明。他当年欠了令祖一个极大的人情,如今骆家后人有难,绝不会坐视不理。”言毕俯首沉思,似是记起甚么陈年旧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