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上人的。”景兰舟等人闻言一惊,骆玉书道:“爹,您说甚么?”
雷畴天缓缓道:“适才我几人在酒桌上谈天说地,讲到颜骥在江西被杀之事,大哥他刚一提到念阿上人之名,钱文钦身子陡然一震,连手中食箸都险些掉落在地。”顾铁珊笑道:“原来贤弟也瞧得一清二楚。钱文钊听了那倭僧的名号神色如常,未有半分惊愕,想来不识对方,他兄长却定然知晓念阿上人之事。钱文钦听到这名字后额头不住冒汗,过了好一会才又镇定下来。”
景兰舟忽而心中一动,道:“钱文钊说其兄早年也曾下海为寇,莫非‘翻天鹞’是在那时结识了念阿上人?”骆应渊叹道:“人孰无过,钱文钦助翟胜贤团练乡兵、抗御倭寇多年,在江湖中名声不恶,他既早已改过自新,咱们也不必追究这些前事。”诸人皆点头称是。顾铁珊道:“这一趟我等随冼宫主来救松筠道长,竟是兵不接刃,我本以为你们今早在王府免不了有番恶战。只不知宁王为何突然回心转意,愿放道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