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隔房都堂兄弟,爷爷辈是堂兄弟,不过,覃萧和对方没什么兄弟情谊。
还想撬他墙角,覃萧看着覃怀,跟看覃耀祖、李老二那种渣滓没区别。
“对我的未婚妻有任何想法,别怪我不客气。”
“你,”覃怀身体僵了一下,对方的粗壮的胳膊和粗碗大的拳头,实在骇人,“沈知青,你看见了!他就是这种粗鲁的人。”
沈雨书却笑了,“这位同志,你怎么看谁都带了有色眼镜?”
“你不喜欢覃萧,说他粗鲁,你觉得我贪图享乐,出卖自己让男人帮我干活。他是我对象,帮我干活难道不应该吗?”
“难道你爹干活,也是你娘贪图享乐,占便宜?那婶子嫂子们出来干活,就是应该的了,你可真会看人。”
此话一出,周围的女人们都觉得不得劲儿。
她们嫁人,不仅要干活,伺候公婆男人,还要生孩子,养孩子,到头来,得不到男人的体贴,还占了大便宜。
“覃怀,你书读多了,脑子不好使了?你娘辛辛苦苦伺候你,想办法给你攒钱进城读书,你还说她占便宜!哎呦,没天理!”
“我也难受,怪不得我男人一帮我干点活,什么帮我干点活,他家里的事情还不做了?!婆婆还骂我懒,感情我占便宜了!”
……
沈雨书也没想到大家反应这么给力,也可能是这一片大多是女人在地里。
看覃萧做了大半的活儿,沈雨书热得有气无力,“计工分吧!今天不想干了。你可别公报私仇少写啊!”
覃怀脸色通红,自己好心却被这样说,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拿了六个工分,沈雨书看覃怀还想说什么,补了句,“这位同志,你别再耽误大家赚工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