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点。
黎熹一消失,就是七天七夜。
谁都认为黎熹会死在这场游戏中。
毕竟那变态杀手连顾文韬的儿子儿媳跟长孙全都杀光了,手段还很残忍。
那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他岂会放过黎熹?
但谢明宗根本不在乎黎熹的死活。
她死也罢,活也罢,顾家都欠了谢家这个人情。
如果黎熹死了,他就把谢娇月秘密送到国外去娇养着。谢家富贵了,谢娇月在国外的日子自然也滋润。
但谢明宗没想到黎熹竟然成功通过游戏,赶在最后一个小时找到了顾家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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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宗当时的确乱了分寸。
但他很快就镇定起来,他们将因为疲惫而晕过去的黎熹接回谢家,趁人不注意将她送到外省进行反复催眠
两个月后,黎熹完全遗忘那场恐怖游戏,被谢明宗以领养的名义带回谢家。
担心黎熹会记起那些事,回到谢家的前两年里,谢明宗定期会送黎熹去接受催眠。
这就是黎熹记不清那两年生活的真正原因。
可怜的黎熹当真以为她是被父亲车祸之死给刺激疯了。
因为谢明宗拿黎长安的骨灰威胁过自己,所以黎熹在听到姜星河母亲的事后,才会竭尽全力地帮助他。
当黎熹意识到自己的记忆是错误的,救了顾家继承人的人是自己,不是谢娇月时,那些被催眠的记忆,逐渐有了复苏的迹象。
谢行云并不知道黎熹还没有真正想起12年前那场恐怖游戏。
所以,当他听到黎熹仅凭蛛丝马迹的线索就分析出了真相,他心里是真的感到惶恐。
人一旦陷入恐慌情绪中,就容易露出破绽——
“你都记起来了?”
谢行云这一问,便是不打自招。
见黎熹突然不说话,望着自己的双眼像是装了两团火,能把他焚烧成灰,谢行云才惊觉自己刚才那句话说错了。
“我”
“谢行云,原来你都知道。”黎熹刚才故意说那些话,其实也是在诈谢行云。
她想知道关于12年前那件事,谢行云究竟知道多少。
现在看来,他跟谢娇月应该清楚所有细节。
黎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难怪谢行云这些年待她态度很温柔,原来是心里觉得亏欠她。
而她,还傻了吧唧地把谢行云的温柔跟关心当作一束光,紧紧地搂在怀里,傻傻地爱上了他。
现在看来,那哪里是暖人的光啊,那是烧人的火。
“看来这些年,我真是错把鳄鱼的眼泪当做了珍珠。谢行云,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围着你转,被你们家人欺负,你很爽是不是?”
“熹熹,你心里是这么想我的?”
“我从没想过耍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对你好也是真的。”
谢行云目光布满了痛楚,他下意识上前,伸手就要揽黎熹的肩膀。
手指还没挨着黎熹的头发丝,顾淮舟长臂一伸,便勾着黎熹的腰肢将她带到自己的臂弯下。
顾淮舟收紧手臂,黎熹便跟他严丝合缝般贴在一起。
这是个充满了占有欲的拥抱。
顾淮舟又用另一只手捂着黎熹眼睛,他语重心长地说:“像这么心眼歹毒又爱撒谎的男人,不许看,看了会恶心得吃不下饭。”
“”
“好,我不看。”黎熹乖巧得有些不可思议。
“姓顾的!你敢说你就没有骗过黎熹?”谢行云自以为是地说:“你敢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黎熹吗?”
闻言,顾淮舟与黎熹难得都一愣。
正当他俩以为谢行云是知道了顾淮舟的真实身份时,却听见谢行云噼里啪啦地说:“其实你来自京都顾家吧?”
“你家里有权有钱,你故意对黎熹隐瞒你的真实身份,是怕黎熹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会贪慕你家的权势!”
“我撒谎成性,你又有多坦诚呢?”
“”
黎熹心里特别无语。
顾淮舟也听笑了,“原来谢先生是这样看我的。”
“我的确曾向熹熹隐瞒过我的身份,却不是怕她拜金贪慕财富权贵。不过,我俩早就将秘密说开了。”
“至于你说的,我怕黎熹贪慕我家钱财这事”
“实不相瞒,我巴不得她早点嫁给我,与我共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