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望一眼那无泪之城消失的地方。
临近黎明，二人才在一座走进一座古城。
清晨的古城，热闹非凡，吆喝声不断。
依如他们逛过的所有古城，方才进入，便闻议论声，提的最多的，就是叶辰。
“可有转世人。”楚灵一路左瞅右看。
“没有。”叶辰回了一句，便拉着楚灵，坐在了路边一茶摊，拍着身上尘土。
“老人家，一壶茶。”楚灵轻语一笑。
“年轻就是好。”茶摊主人乃是一老叟，提着茶壶，笑的温和，如慈祥老爷爷。
他虽是修士，却已迟暮，一双老眸浑浊，皮肤褶皱，苍老不堪，将要入土为安。
“歇歇脚，赶紧上路。”楚灵给叶辰倒了一碗，看她的模样，比叶辰还心急。
“劳逸得结合，等有空，咱俩好好聊聊，譬如借一下你的小嘴。”叶辰嘿笑。
“滚。”楚灵踢了他一脚，“没正经。”
“我若是正经起来，连我自己都害怕。”叶辰抿了茶水，瞥了一眼那茶摊老叟。
依稀可见，叶辰眸中，闪过了一丝精光。
更准确来说，是一丝寒光，冰冷无比，映射在茶水中，但转眼，便消失不见。
一碗茶下肚，他拎起了茶壶，一边倒茶，一边随意的看四方，神态很是悠闲。
他的目光，定在一摊位，卖的货品各式各样，更多的乃法器，还有修炼丹药。
那摊位主，乃是一个中年，体形修长，温文尔雅，手握着古书，就像一儒士。
叶辰看他时，他还抬眸对叶辰微微一笑。
叶辰礼仪一笑，便收了眸，埋头继续饮茶，但见他的眸中，闪烁明暗不定的光。
“怎么了。”楚灵传音，最是了解叶辰。
“有天魔。”叶辰脸上笑着，淡定自然，只私下传音，以免被他人给听了去。。
“哪个。”楚灵也表面笑着，暗下传音。
“这个茶摊老叟，和对面的摊位主中年。”叶辰饮着茶，整个就如没事人似的。
“难怪你跑这来喝茶。”楚灵儿笑道。
叶辰一笑，刚进古城便发觉了，虽隐藏的很好，敛了天魔本源，却难逃他法眼。
连天魔帝都屠了两尊，那点儿障眼法，在他这里就是摆设，一眼便无所遁形。
“灵界怎会有天魔，没有擎天魔柱做支撑，如何活下来的。”楚灵儿疑惑道。
“两尊准帝天魔，完全可以自造本源。”叶辰沉吟一声，“就如昔年的魔君。”
“潜伏在灵界，必定有所图。”楚灵又为叶辰倒茶，以神识传音，没被发觉。
“看样子，是要以灵界为跳板，攻入诸天万域。”叶辰抿了茶水，话语悠悠。
“打算怎么做，开杀吗？”楚灵问道。
“不知道十殿阎罗想我没。”叶辰咧嘴笑，摇头晃脑的，听的楚灵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