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也有一部分私心在。
“记住，上场后最重要的是心态稳住，我不要求你们超常发挥，但至少平常的水准要拿出来。”
“这个比赛不仅事关你们的前途，同时也关乎国家的荣誉。”
“所以我希望你们，尤其是夜零，一定要对这个比赛重视起来！”
夜零挑眉，虽然被仲俊凯cue到，但她并不生气。
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对自己不在的这一千年人类史有所了解，更知晓华国同外国的激烈斗争。
她虽然是血族，但她更是华国的老祖宗！
在国家归属感、认同感和荣誉感这一方面，几乎没有人能够比得上她。
要知道，华国几乎是她看着成长起来的！
是以，在这一点上，夜零很干脆地做出了回应，仲俊凯还奇怪夜零怎么今天这么给自己面子。
赛前嘱托时间已过，夜零和韩晴晴三人一同入场。
相较于国内的竞赛舞台，全州数学竞赛的舞台非常安静，场上除了裁判、教练和一些相关工作人员以外，也就只剩下在直播的媒体。
粉丝是绝对不允许进场的，就连家属都不可以。
这是为了打造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
考生被各自安排到一间静音效果极好的单人房间，屋内的桌子上摆放一张卷子，一根笔。
考生需要在两个小时内答完试卷，考试不得提前交卷，当然，除了异常变态的天才以外，一般也不可能有人提前交卷。
机械声音一响，竞赛就开始了。
……
两个小时转瞬即逝。
在这两个小时内，有人度秒如年，有人眉头紧锁，有人草稿纸用了一张又一张。
除去夜零外，几乎每名选手在答完试题后，心情均受到从轻到高不同程度多多少少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
“呼，总算是答完了。”
韩晴晴伸了个懒腰。
“两天后就可以知道结果。”
徐子凡边走边拿出书来进行下一轮复习，看来这次题目的难度也成功刺激到了他。
夜零则是跟司凛打开视频，他们两人也有好几天没见了。
前几天，司凛一直在寻找凌家的势力，非洲到底不是他的主要根据地，一切生活从简。
怕丢失线索，也怕打草惊蛇，司凛就一直没有联系夜零。
如今端掉凌家的部分据点，司凛总算是安全下来了。
“宝贝儿，想我了没？”
听到这熟悉的话，司凛这几日躁动的理智也渐渐开始降温。
“想。”
怎么可能不想！
这几日头痛发作，夜不能寐的晚上，司凛几乎都是靠着回忆过去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夜零能治好自己的头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动。
但他唯一庆幸的是，还好能治他头痛的人是她。
否则，无论是谁，司凛都难以忍受和对方牵扯上这样的关系。
夜零轻笑了起来，也不管自己身旁都是一群单身狗，继续和司凛撒狗粮。
“小凛儿，我发现你越来越诚实了。”
司凛示意下属把东西搬运，自己跑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下意识地，他不想跟别人分享自己跟夜零说话的内容。
“嗯。”
男人的声音相较于平时更加低沉喑哑，一听便知道是这段时间累到了，却带着一股别样的风情。
“我确定了一件事。”
这些日子的不甘心依稀回荡在眼前，司凛突然发觉，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远远不够！
就像风清远所说的一样，夜零活了那么久，她为什么没有看上其他人，反而会喜欢上一身是病的自己。
虽然是她先招惹的自己，而且两人已经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但司凛却觉得，自己在夜零心中的分量还远远不够重。
所以，他要努力。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完全不够，如果想和夜零站在同一高度，想让她身边如同风清远一样的人不再质疑自己。
那他只有付出十倍、百倍乃至千倍的努力才可以。
至少能够做到，在零零有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而不是她的徒弟
平生第一次，司凛如此自卑，可正因为是为她才变得自卑的，司凛甘之如饴，斗志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