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安夏垂下了头,心里有几分失落,她不喜欢现在的感觉,可是他的柔情给了她几分安慰,她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就有了一份笑意:“阿航,我们很相爱吗?”
“当然,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的缘分从八年前就已经注定了。”陆振拓极为坚定的说。
“所以,我们已经在一起八年了?”她张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他。
“嗯。”他点点头,一把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她被吓了一大跳,惊呼一声,面颊羞得通红:“阿航,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她还不太适应如此的亲昵。
“曈儿!”他一边说一边往别墅走,他一刻都不想再多等,现在他就要得到她,占有她,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这样,她就再也逃不掉了!
躺在他的怀里,羽安夏慌乱不已又忐忑不安。
他对她而言完全就是个陌生人,这样的亲密让她很不适应。她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失忆后的她完全就像个不经人事的少女。
她已经忘记了从前所有的一切,他会是她记忆里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身下的人儿惊恐不已,一双大眼睛瑟瑟的望着他,身子颤颤发抖。他的神情让她害怕极了,像只狮子,想要一口把她吞没。
她奋力的去推他,想和他保持距离。他的呼吸炽烈无比,烫伤了她的面庞,“别这样,求你!”她哀求着,拼命的摆头,逃避他捕捉自己的唇。
“曈儿,别怕,我只是想要好好的爱你。”他抚摸起她的面庞,开始安慰她。
“怎么爱?”她惶恐,他的话她一点都不懂。
“乖乖躺好,别乱动,我保证,待会你会很快乐的,会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他柔声低语。
可是她的恐惧并没有缓解,这种恐惧似乎来自大脑里的潜意识,无法控制,连她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突然,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从脑子里传来。
“我的头好疼,好疼啊!”她浑身痉挛,痛苦不已。
陆振拓慌忙放开了她。
该死,一定是那药的副作用发作了,蒙面人告诉过他,这药最大的副作用就是会引起头疼。吃阿司匹林也没有用,只能通过按摩缓解症状。
“没事的,曈儿,忍一忍,一会就好了。”他给她倒了杯水,等她喝完,让她躺在床上,给她做按摩。
半晌之后,她慢慢的放松下来,然后昏睡过去。
陆振拓失落无比,站起身走出了房间,去到了院子里吹凉风解闷。
阿绿走了过来,她跟着他已经五年了,她是那样的爱他,可惜他从来都没察觉过。
“boss,你还好吗?”
“我没事,你赶紧准备一下,我要和夫人举行婚礼。”陆振拓淡淡的回了句。
阿绿心里酸溜溜的,主人为了这个女人可谓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忍辱负重,给敌人当干儿子。这个女人真的就那么好吗?
她咽了下口水, 咽下了心头的一点酸涩,“我会尽快安排好的。”
龙城,陆晧言每日都如同在火上煎烤,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如果迷糊呆瓜真的不在世上,他也生无可恋,唯一的期望就是赶紧灭掉敌人,然后去天堂找她。他不能让她等得太久,她那么迷糊,忘了他怎么办?
麦文峰来了,法医有重大发现,他们在烧焦的尸体脸上,发现了硅胶的痕迹。
“那具尸体很有可能戴了一张按照夫人面孔制作的仿真面具,根本就不是夫人。”
陆晧言一拳暴怒的砸在桌子上,他险些就被他们瞒过去了,“那群混蛋有没有下落?”
“我们已经锁定目标,他们逃不掉。”麦文峰说道。
傍晚时分,小七就传来消息,他们在阳城抓到了绑架许初暇和杜乐天的人,他们正打算偷渡到马来西亚去。令人兴奋的是,他们在另一个集装箱里,发现了昏迷的夫人。
陆晧言几乎是超音速赶到医院的。
看到病床上那张苍白而熟悉的面孔,他激动的浑身颤抖。
他的迷糊呆瓜还活着,太好了。
医生替女子做完检查之后,确定她没有大碍,只是额头有点皮外伤。
陆晧言在她身旁守了整整一天,直到她醒来才安心。
他的迷糊呆瓜,他失而复得的珍宝,他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了。
女子睁开眼,看到面前俊美的面孔,一点兴奋之情在黑眸里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