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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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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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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屈辱的姿势,小心翼翼的答道:

&esp;&esp;“回、回殿下,臣女原留在东宫为质,直到父亲归家。”

&esp;&esp;其实她早已料到会被扣在东宫,毕竟她今晚的话实在危险,就这么放她离去,那这位太子殿下可也太草率了。

&esp;&esp;显然太子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你很聪明。”他笑了笑,可接下来的话却出乎林锦的预料,“你猜的很是,只可惜……”他弯下腰,迫近那张清丽的鹅子脸儿。四目相对,男人阴恻恻说道:“你只猜对了一半。”

&esp;&esp;太子的脸仍旧对着林锦,可林锦清楚,那话却不是对自己说的。

&esp;&esp;“取刑具来。”

&esp;&esp;站在远处的侍女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便见她手持托盘送到男人跟前。

&esp;&esp;林锦跪在地上,瞧不见托盘里的器具,只见男人从中择了条软鞭出来,又俯下身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esp;&esp;“你的身份,孤还是要问过这些刑具才能放心。”

&esp;&esp;太子的意思很明显,这是怀疑她是细作亦或是刺客。可这却超出了林锦的预料,她来的匆忙,并未带什么能够自证身份的信物。

&esp;&esp;男人手握鞭柄,长长的鞭尾拖在地上,像条蜿蜒盘绕的小蛇。

&esp;&esp;林锦哪里见过这阵仗,惊得脑中一片空白,但很快她就醒过神来,低下头迅速想着对策,试图凭口舌之利,解当下之困。

&esp;&esp;可惜太子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只见男人径自绕到少女身后,手腕一挥,便甩了一鞭落在少女脚边的砖地上。

&esp;&esp;一声脆响在她脚边炸开,林锦惊得身子一软,直接瘫软在地。她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子,眼中尽是惊恐。

&esp;&esp;“你、你若疑心我的身份,大可遣人去查。怎可……怎可滥用私刑……”

&esp;&esp;林锦是彻底急糊涂了,尊称也不用了,甚至与太子计较起朝廷法度来。可她似乎忘了,若眼前这位真是尊奉礼法的储君,方才自己的那番话,岂非毫无用处。

&esp;&esp;眼前的男人听了这话,不禁哑然失笑。

&esp;&esp;“你以为,坐稳太子之位,只靠宽仁二字便够么?”

&esp;&esp;是了,这位殿下八岁便被册为储君,若是没些手腕,岂能安坐太子之位十余载。

&esp;&esp;软鞭再次应声而落,这一次,鞭尾没落在砖地上,而是直接甩在她的脚踝上。虽隔着锦袜看不到伤处,可她确信自己伤的不轻,毕竟这钻心的疼痛做不得假。

&esp;&esp;眼见的男人再次挥起软鞭,林锦再也顾不得礼法,颤抖着身躯急忙向后挪动起来,试图逃离男人的魔掌。

&esp;&esp;可太子似乎是得了趣,正饶有兴致地瞧着她。清冷美人儿此刻跌坐在地,哭的梨花带雨,眸中尽是畏惧。

&esp;&esp;见她后撤一步,太子便上前一步,等她再后挪一步,太子则又逼近一步。她步步退让,男人却步步紧逼,如此纠缠几步之后,太子索性踩上她的裘衣。

&esp;&esp;乌皮六合靴紧紧踩在她雪白的兔裘上,教她再难挪动半分。

&esp;&esp;太子挑眉笑道:“不是你自来东宫的么,如今又想去哪儿?”他手执鞭柄挑起林锦的下颌,“孤劝你,老实试过这些刑具才是正经。毕竟捱过了软鞭,还有拶子和银针,若都捱过了……”

&esp;&esp;未等男人说完,林锦只听到此处便已骇然失色,只觉呼吸一窒,双目一翻便晕死过去。

&esp;&esp;男人见状,双手顺势一揽,接住了她。他哂了一声,转而又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喃道:“这么不禁吓,也敢出言教本宫起事。”

&esp;&esp;见林锦昏倒,一旁的侍女忙迎了上来,一面从太子手中接过人来,一面向他禀明。

&esp;&esp;“殿下,进殿前奴婢已探了她脉息,并无内力,她并非刺客。至于她的身份,奴婢这就去查。”

&esp;&esp;男人转身负手而立,又恢复了往日的矜贵。今晚林锦的一番话,着实打在他心坎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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