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猫叫声。
是那只黑猫。
“喵呜——”
门外的黑猫突然弓起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警告声,瞳孔紧缩成一条细线,死死盯着紧闭的木门。
门外黑猫的叫声越发急促。
像是被什么东西激怒,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低吼。
疯子闻昔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扑克牌,银白的牌面反射着幽冷的光,映照着他那张毫无攻击性的脸上,却诡异的没有任何违和感。
“啊咧,看来还有惊喜?”
【弹幕:这猫叫的不对劲啊,感觉像是在害怕什么……】
【弹幕:我赌一包辣条,屋里肯定还有东西!】
门外黑猫的叫声越发急促。
,!
甚至带上了几分焦躁不安,用爪子开始挠门。
疯子闻昔嗤笑一声:“小煤球,别叫了,乖乖等着。”
他走过去正准备拉开木门。
却在下一秒,猛地顿住了脚步。
“咣——”
一声突兀的锣声,尖锐刺耳,在寂静的杂物房里炸响。
疯子闻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神经质的警惕,以及对于危险来临的兴奋。
疯子闻昔缓缓转过身。
只见空荡荡的八仙桌旁,凭空又出现了四个净角儿纸人。
这四个纸人,与之前被撕碎的四个不同。
它们脸上画着净角儿脸谱,身上的戏服也变成了统一的暗红色,绣着金线纹路,华丽又诡异。
正是照片上那四个净角儿穿的那身行头。
它们的动作也更加流畅,不再是之前僵硬的机械动作,而是带着一种诡异的灵动,就像活人一样。
甚至能感觉到它们阴冷的视线在闻昔身上逡巡。
“哟,换装还挺快?”疯子闻昔舔了舔唇角,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来这次是玩真的了?”
他手中的扑克牌灵活地翻转,像一只只银白的蝴蝶在他指尖翩翩起舞。“不过,我喜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恐惧,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更强烈的破坏欲。
他喜欢这种刺激。
喜欢这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快感。
【弹幕:疯批美人就是不一样,越危险越兴奋!】
【弹幕:这四个纸人看起来更不好惹了…】
【弹幕:老婆小心啊!别浪过头!苟命要紧!】
“喵呜——”
门外黑猫的叫声更加急促。
带着越发明显的焦躁和不安,甚至还有了一丝恐惧的颤音。
“小煤球,别急,乖乖守着门,”疯子闻昔对着门外轻声道,“很快就能结束了。”
他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净角纸人突然动了。
暗红色的戏服翻飞,像一团燃烧的鬼火,裹挟着阴风朝着闻昔席卷而来。
它的速度快得惊人。
几乎化作一道残影,尖锐的指甲直取闻昔的咽喉。
闻昔侧身堪堪躲过,纸人的指甲在他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啧,下手还挺狠,”他舔了舔唇边的血珠,笑意更浓,“我喜欢。”
手中的扑克牌翻转,划出一道道银光,直刺纸人的胸口。
却只在纸人戏服上留下一道浅痕。
转瞬便消失不见。
纸人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已经抓向闻昔的肩膀。
闻昔反手连续几张扑克牌挥了出去,逼退了纸人,却又被其他三个纸人包围。
“就这点本事?”疯子闻昔嘲讽道,手中扑克牌如银蛇般飞舞,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还想杀我?真是不自量力!”
话音未落,一个纸人猛地扑上来,尖锐的指甲直刺他的心脏。
千钧一发之际——
疯子闻昔将身体扭转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险险避开致命一击。
指甲划破了他的衣衫,在他胸口留下了三道血痕。
【弹幕:卧槽!这纸人玩不起搞偷袭,老婆都受伤了!】
【弹幕:心疼老婆!这细皮嫩肉的,肯定很疼!】
“嘶——”疯子闻昔倒吸一口凉气,眼神却更加兴奋,“可算是有点意思了。”
杂物房本就狭小,堆满了各种杂物。
而那四个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