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丰和往常一样地深夜回到家中,韩丰刚一进家门。两个孩子上学回来早就睡了。
那俏主妇便满脸泪痕地迎了上来,“噗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
俏妇人哭诉着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边说边磕头求丈夫韩丰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两个孩子。
韩丰脸色越发阴沉,额头上青筋暴起,呵斥道:“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还不起来!天塌不下来!”
那妇人赶忙止住哭声,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
韩丰快步走到桌前,看着桌上的信封和香囊,眉头紧皱,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拿起那香囊。
韩丰先是打量了一番,这香囊看着普普通通,可那信里的交代让他不敢小觑。信中写将这个香囊赠予一个宫中可靠女官。
这个女官必须年轻漂亮,韩丰闻了闻这个香囊,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香囊,并无什么异样。
可是,韩丰不知道的是,这个香囊的香气一旦与皇宫里特制的熏香接触,二者相互反应,就能产生催情效果。
韩丰将信放在火上烧掉,思考很久,宫中可靠女官?那就只有自己妹妹韩媚最可靠了,就她了。
第二天,韩丰前去找妹妹韩媚。
一路上,韩丰的脚步显得格外沉重,心里不断盘算着该如何跟妹妹说这事,既不能让她察觉出异样,又得确保她能按自己的要求去做。
到了韩媚所住的储秀宫,韩丰抬手敲了敲门。
不多时,门开了,韩媚看到是哥哥来了,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韩媚欢喜地说道:“哥哥,你可来了呀,我正想着你呢。”边说边将韩丰迎进屋里。
进了屋,韩媚请韩丰坐下,又忙着去倒茶,嘴里还念叨着:“哥哥,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看我了,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呀?”
韩丰看着妹妹那欢快的模样,心里越发愧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着。
待韩媚端着茶过来坐下后,韩丰这才从怀里掏出那个香囊,递到韩媚面前,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韩丰说道:“媚儿,哥哥今日来,是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说。这香囊,是哥哥特意去至蝉法师那儿求来的,法师说这香囊有保平安的功效。”
韩媚一听,眼中满是好奇,伸手接过香囊,仔细打量着,这香囊看着做工倒是精致,只是闻起来就是普通的香味,没什么特别之处呀。
韩媚抬头看着韩丰,疑惑地问道:“哥哥,这真有那么神奇呀?能保平安呢,至蝉法师我倒是也听闻过,据说很是灵验呢。”
韩丰赶忙点头,一脸笃定地说道:“那是自然,法师的本事可不是咱们能随意揣测的,哥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求来的,你就乖乖戴着,别不当回事儿啊。”
韩媚见哥哥这般郑重其事,便笑着应道:“哥哥放心吧,既是你求来给我的,我肯定会时时戴着,不会弄丢的。”
韩丰看着妹妹把香囊小心地收了起来,心里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可一想到那香囊背后隐藏的秘密以及可能带来的风险,眉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韩媚察觉到哥哥的异样,关切地问道:“哥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呀?怎么看起来还是愁眉不展的呢?”
韩丰赶忙摆摆手,强笑着说道:“没,没什么,就是最近宫里事儿多,有些累了,看到你收下这香囊,哥哥也就放心了。
媚儿啊,你在这宫里,凡事都要多留个心眼,有什么难处就跟哥哥说。”
韩媚乖巧地点点头,说道:“哥哥,我知道的,你也别太操劳了,要多顾着自己身子呀。”
又坐了一会儿,韩丰觉得也不便再多留,便起身告辞了。
韩媚将哥哥送到门口,看着韩丰远去的背影,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头看了看藏着香囊的地方,暗暗想着这香囊到底有什么玄机呢,不过既然是哥哥给的,那定是为自己好,自己好好戴着便是了。
而韩丰则一路忧心忡忡地往回走,心中不断祈祷着那可怕的后果可千万别出现啊,只盼着一切都能如自己所愿般顺利进行下去。
杨康接下几天用去给母后请安的机会还是在皇宫中寻找,终于在一个偶然机会发现了香囊落在储秀宫女官韩媚身上。
韩媚是韩丰的妹妹,杨康想了想,也罢,就你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住。
杨康当下便整了整衣衫,径直朝着戴权的住处走去。
一路上,心思百转,杨康深知戴权作为完颜洪烈身边头号亲信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