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等这件事稍微过去再回家……”仲希然越说越心虚,最后声音小到听不见。
洗手间的灯是昏黄的色调。
狭窄的空间里,二人面对面站着,互相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半晌后,祁斯年问:“所以那晚的事你都记得?”
仲希然破罐破摔:“差不多吧。”
祁斯年垂眸看她:“那记着你说过的话,我们不离婚。”
还以为他要调侃她,没想到他一直想说的是这件事。
他们以前总会说不离婚——可能就是怕有一天会离婚。
但她知道,这次他说的不离婚跟之前说的都不一样。
他们会像真正的夫妻一样过下去。
仲希然看着他漆黑的眸子,认真点了点头:“嗯。”
祁斯年唇角小幅度地弯了弯,说:“也不用觉得社死,你那晚……”
他顿一下,像是在脑海里搜寻某个词语。
仲希然不安地等着。
几秒后,祁斯年声音低哑,“挺诱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