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巅,洒下清冷银辉之时,凌羽便会独自悄然来到一处静谧之地修炼剑法。月光下,他孤独的身影显得那般坚毅决绝,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雕像。只见他剑随身动,手中长剑仿若化为灵动蛟龙,于夜色中舞出一道道优美绝伦的弧线,剑影交错之间,似与这苍茫天地融为一体,物我两忘,沉浸在对灵力奥秘的深度感悟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手中的剑,那是一种旁人无法触及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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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寂静清冷的夜晚,他的思绪却常常不由自主地飘向幽若。幽若在他心中,恰似春日柔风,温暖而轻柔,总是默默地在背后给予他坚定支持。她会在凌羽修炼归来、疲惫不堪之时,悄然为他端上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灵气的灵汤,那灵汤升腾的热气,仿佛是她满含关切与深情的心意,袅袅娜娜地萦绕在凌羽身边。
他们时常会在庭院静谧的角落相依而坐,互诉衷肠,毫无保留地分享着彼此生活中的喜怒哀乐。凌羽凝视着幽若那绝美如画的容颜,看着她眼中的温柔与深情,心中暗暗立下铮铮誓言:定要在罗天宗这片天地中,不断变强,强大到足以用自己的羽翼,为她遮风挡雨,护她一世周全,让她永远不受这世间的纷扰与伤害,在自己的守护下安然喜乐。
凌羽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灵力,知晓自己终于踏入了新的境界,那一刻,他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幽若,仿佛要与她一同分享这胜利的喜悦,让她也为自己感到骄傲。
当他找到幽若时,幽若也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眼中满是惊喜,那惊喜的目光如同闪烁的星辰,她激动地说道:“凌羽哥哥,你做到了。”声音里满是由衷的喜悦与欣慰。
然而,就在这喜悦的氛围还未消散之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瞬间遮住了阳光,整个世界都变得阴沉压抑起来。一道威严的声音如雷鸣般传来:“凌羽,你私自修炼禁忌功法,如今虽筑基成功,却是违背门规之举,随我回宗受罚。”原来是罗天宗执法长老,那声音冰冷无情,打破了所有的美好。
凌羽一脸坦然,目光坚定地望着长老,诚恳地说道:“长老,我并未修炼任何禁忌功法,此乃我日夜苦练所得成果呀。”可执法长老却置若罔闻,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执意要捉拿他,那坚决的态度不容置疑,仿佛已经认定了凌羽的“罪行”。
幽若见状,挺身而出,挡在凌羽身前,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大声说道:“长老,凌羽哥哥不会说谎,请您明察呀。”长老却冷哼一声,丝毫不为所动,抬手便欲强行带走凌羽,那冰冷的法力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凌羽紧紧握住幽若的手,目光温柔而坚定地看着她,轻声说道:“放心,我定会证明自己清白,等我归来。”说罢,他毅然跟随长老而去,那背影虽略显单薄,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幽若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眼神中充满担忧,仿佛心也随着凌羽一同被带走了,只剩下无尽的牵挂与不安。
在罗天宗那威严庄重的执事大殿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宗主面沉似水,目光冰冷地注视着阶下的凌羽,那目光犹如实质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随后,宗主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冰冷而决绝:“凌羽私学禁忌功的事情,证据确凿,废除修为,逐出内门,贬为杂役弟子,即日生效。”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向凌羽的心。
凌羽的身躯猛地一震,仿佛遭受了雷击一般,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与绝望。他张了张嘴,想要大声辩解,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那些曾经的梦想、努力,此刻都化为泡影。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对力量的追求,对神秘功法的探索,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如同从云端狠狠跌落谷底,摔得粉身碎骨。
一旁的幽若,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想要拉住凌羽,那纤细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却被执事长老用法力轻轻隔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羽,带着满心的委屈与绝望,被一步步带向那未知的“深渊”。“凌羽,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幽若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她的目光中满是信任与担忧,她坚信凌羽是被冤枉的,可此刻却无能为力,那种无助感让她心痛如绞。
凌羽望着幽若,心中满是苦涩,仿佛吞下了世间最苦的黄连,却吐不出那满心的委屈。他知道,一切都已无法挽回,那些所谓的证据,那些被人暗中设下的圈套,此刻都如同沉重的枷锁,将他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