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我的胳膊，“回魂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
我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走吧。”
我们两人并肩走回我的住处，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微妙。
回到房间后，林清雪突然开口说道：“陈余，你为什么要骗柳如烟？”
她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总不能告诉她，我是在直播，为了节目效果才故意这么做的吧。
“我只是想让她开心一下。”我含糊其辞地说道。
林清雪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对柳如烟，是什么感觉？”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喜欢柳如烟吗？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
我喜欢她的热情奔放，喜欢她的妩媚动人，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
“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道。
林清雪没有再追问，她转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沉默不语。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把事情搞复杂了。
我原本只是想玩玩直播，赚点钱，没想到却卷入了这些复杂的感情纠葛之中。
我走到林清雪身边，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清雪，对不起。”
，！
林清雪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你为什么要道歉？”
“我也不知道，”我苦笑着说道，“或许是我做错了什么吧。”
林清雪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不解，有无奈，还有一丝……心疼？
我看着她的眼睛，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我想抱住她，告诉她我所有的秘密，告诉她我所有的想法。
但我最终还是忍住了。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复杂的感情。
我松开林清雪的手，转身走到床边，躺了下来，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片混乱。
直播间里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我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也分不清自己的真心。
我感觉很累，很迷茫，也很无助。我需要时间，需要好好思考一下，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脑子里像一锅浆糊，乱哄哄的。
柳如烟摇曳的红裙，林清雪清冷的眼神，直播间里疯狂滚动的弹幕，地府里牛头马面的狰狞面孔，全都搅和在一起，分不清真假虚实。
我长长地吐了口气，感觉胸口闷得慌。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谁啊？”
“是我。”林清雪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连忙下床，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林清雪站在门外，还是那一身白衣，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
“有事吗？”我问道。
林清雪没有立刻回答，她走进房间，反手关上房门，然后才开口说道：“柳如烟来了。”
我愣了一下，“她来干什么？”
林清雪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地喝了一口，才说道：“她说有话要跟你说。”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难道她发现我是在骗她？
我心里有点忐忑，但表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哦，让她进来吧。”
林清雪放下水杯，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柳如烟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裙，衬得她肌肤如雪，更加妩媚动人。
她手里拿着那把红色的折扇，轻轻地摇动着，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陈余，”柳如烟走到我面前，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看了看林清雪，又看了看柳如烟，这什么情况？
修罗场第二季？
林清雪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她淡淡地开口说道：“我去隔壁等你。”
说完，她转身走出了房间，并且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柳如烟两个人，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暧昧。
柳如烟走到我面前，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混合着某种花香，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