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
他微微歪着头,看似疑惑地问道。
“本殿下这几日有要事在身,不在咸阳!”
扶苏神色凝重地说道。
听到这番话,彭承弼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水,仿佛早已知晓这个答案。
他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缓缓说道:“那也难怪,不过在得知那天外飞石上的箴言后,胡亥殿下便是立刻下令不准上河郡的难民进入其他郡中!”
他一边说着,一边密切观察着扶苏的反应,仿佛在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为何?”
扶苏双眉紧紧蹙起,目光如炬地盯着彭承弼,眼中满是对这一荒谬指令缘由的急切探寻。
他的声音虽平静,却隐隐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与不容置疑,仿佛要将彭承弼心底的实情给逼问出来。
“下官也只是遵守旨意,只听说胡亥皇子认为,这群人日后很有可能会搅乱大秦的根基,所以才出此下策!”
彭承弼一边说着,一边微微转动着眼球,
眼神闪烁不定,那模样仿佛在斟酌着每一个字,试图将自己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
他的脸上摆出一副无奈又恭敬的神情,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无辜执行命令的小卒。
“简直就是胡闹!”
扶苏忍不住冷哼一声,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屑,胸膛因情绪的起伏而剧烈地微微起伏。
“难道一条箴言就能搅动我大秦根基吗?”
他提高了音量,质问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
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雷霆之怒,这不仅仅是对胡亥决策的质疑,更是对这种不顾百姓死活行为的愤慨。
“殿下说的是,殿下说的是!”
彭承弼忙不迭地点头,那点头的频率快得如同捣蒜一般,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他一边应和着,一边迅速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白衣甲胄男子,眼神中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道:“后面大开城门,放那些难民进来!”
“遵命!”
白色甲胄男子身姿挺拔,声音洪亮而坚定,宛如洪钟般的回应在四周响起,
紧接着他迅速转身,迈着有力的步伐匆匆离去,执行彭承弼的指令。
“殿下,下官刚刚已经吩咐下去,给你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