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两名血衣僧。
看到地上几具尸体直接吓了一跳。
“卓先生,这怎么回事?谁干的?”
“你们来干什么?”卓不凡反问道。
“我师父要屋里那个女人!”
“要来做什么?”
血僧嘿嘿一笑,“卓先生真是明知故问了,这样的美妇人当然是作玩物了,我师父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需要在女人身上好好发泄一番,这件事很急。”
“随我进来。”卓不凡点头。
“卓先生是爽快人,只是这几人到底是谁杀的啊?该不会是有敌人潜入进来了吧?”
谁知,卓不凡忽然拔剑,转身。
两名血衣僧刚有所反应。
一人来不及拔刀便被刺死,另外一人倒是对拼了两个回合。
终究还是被一剑穿胸!
他看着那名血僧的眼睛。
“地上这几人是我杀的,现在你知道了吧?”
“你——叛徒!”
吼出这句话后,血僧倒地死去。
杨尘和秦红棉站在院里静静看着。
卓不凡回头道:“杨尘,我可以走了吗?”
“请便。对上,你弱的不行,对下你真是乱杀啊,日后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再碰面,等你何时放下了仇恨,那时说不定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
卓不凡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红棉听出了弦外音。
“你觉得,此人有利用价值?”
“不好说,但不是非杀不可的一类,且再看看。他的年龄是硬伤,再突破上限也就那样了。”
秦红棉白了他一眼。
“你以为他很弱吗?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妖孽,和他比,那我这些年的勤学苦练岂不是更像个笑话?”
“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有我,有什么麻烦,我替你解决。”
“就你嘴甜!”秦红棉羞红了脸。
要不是此时此地都不对,她都想好好交交心了。
“这些尸体迟早会被发现,快去解救我师妹,她被一个好色的道人缠上,恐有失身的危险,跟我来!”
杨尘搔了搔脸。
失身风险吗,那确实。
当两人匆匆赶过去。
秦红棉看到了师妹,甘宝宝正昏迷不醒。
幸好,她没看到光溜溜裹在被子里的甘宝宝,不然的话指定有好戏可看。
“我先护送你们出去,段王爷那边想必也已经开始了。”
“都听你的。”
四人这便动身。
趁着段延庆那边动静闹大,吸引走了不少谷中腹地的守卫,眼下正是脱身的好时候。
……
另一头。
黄眉僧匆匆赶来,和段延庆已经开始了比拼。
比拼的方式是下棋。
黄眉僧深知自己在棋力上远不及对方。
所以他必须要抢先手。
段正明和段正淳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大恶人总是打大理段氏的主意。
大恶人的身份终于揭晓。
竟然是当初宫变号称已经被杀害的那位皇太子!
倘若没有当初那场动乱,该继承大理国正统的人,确实是这个人。
段正明光是看到对方以一阳指的指力,在青石上画下了棋盘就已暗暗叹服。
他学的也是段家最正宗的段家剑和一阳指。
而石室里被囚禁段誉母子,正在忍受着阴阳和合散的折磨。
段延庆提出了要求。
斗棋。
如果他输了,自会放人。
若是他赢了,那么保定帝就要退位,按他的要求来。
段正明没有犹豫,接受了挑战,他知道誉儿撑不了多久。
黄眉僧开口道:“段施主,你始终不肯让我先,都想先发制人,不如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一身青袍的段延庆当即用腹语道:“如何个比法?”
“你猜猜老僧到了七十岁后,两只脚的足趾,是奇数还是偶数?”
段延庆以为是多难猜的题目,没想到是这个。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想到兵法上常说一句话——实者虚之,虚者实之。
这老和尚就是故意诱导,认为他肯定脚趾有异。
“我猜是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