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把冬雪丫头招来,与她二人坐在一起,用另一只手握住冬雪的手说道:“你们都知道我阿娘的身世,伺候了父亲一辈子,但也委屈了一辈子。母亲大人对阿娘虽是客气,但我又岂能不知,我阿娘心里有多委屈?”
安雅说到这里,眼眶不禁泛红:“我那可怜的阿娘,自打我在丰州住下,这么多年来,和我仅仅见过几次面。最近的一次,已经是两年前了。”
安雅说到这里不禁难过起来,夏雨见安雅伤心,将安雅搂在怀里,就像过去那样,轻轻拍着安雅的肩膀。
安雅继续说道:“前些天,父亲写信回来,说母亲大人年纪大了,不宜远行,大婚之日,父亲自当一个人前来武川,为我主持婚礼。”
说到这里,安雅再也无法压抑感情,抽泣道:“可怜的阿娘,这可是她唯一的女儿的婚礼啊,她都不能过来看看我,不能过来见见她的女婿。”
安雅从夏雨的怀里起身,直视着夏雨的眼睛道:“姐姐,我怎么会让你再受一次我阿娘受过的委屈?我怎么会让你这么委屈地过一辈子?”
夏雨见安雅说得真挚,她的泪再也忍不住了,两个姑娘搂在一起哭诉道:“小姐,夏雨只想一辈子守在你的身边,夏雨不在乎名分,夏雨不觉得委屈……”
安雅抹了把眼泪,认真地看着夏雨道:“姐姐,我知你对俊哥儿亦有情义,才想到要你跟着俊哥儿。你可以不在乎名分,可是你若如此,让冬雪以后该怎么办?”
冬雪一听,当时就急哭了:“小姐,冬雪还小,我不要离开小姐……”
夏雨垂泪:“小姐……”
安雅将夏雨和冬雪都揽住,轻声说道:“姐姐,自明天开始,若是有旁人在场,你就唤我一声夫人。若无旁人在场,你就唤我一声妹妹。好么?”
夏雨含着泪一个劲儿点头。
安雅继续说道:“以后姐姐有了孩子,姐姐只管带在自己身边。我定然会视如己出,不让姐姐和孩子再去受如我一般的委屈,好么?”
夏雨再也忍不住了,哭着就要给安雅跪下。
安雅将夏雨紧紧拽住,继而又搂在一起大哭起来。
良久,哭了个稀里哗啦的三个姑娘,总算是收住了哭声,一起钻到了被窝里。
安雅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还是冬雪丫头替安雅悄悄问出了口:“姐姐,你和俊哥儿,那夫妻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夏雨一听,漆黑的夜里脸也不禁羞了个通红,她一手重重吹在在冬雪身上:“死丫头,这么羞死人的话,你这么小个妮子,怎么好意思问出口的……”
冬雪赶忙连连求饶:“好姐姐,我这不是替小姐问的么……”
安雅一听,臊地用被子蒙住头:“死丫头,谁要问了……”
话是这么一说,但三个人打闹一番过后,一起将头蒙住,钻到被子里,面红耳赤地叽叽喳喳起来。
“小姐,你不知道,俊哥儿多有劲儿……”
“姐姐,怎么个有劲儿法,你倒是仔细说说啊……”
“死丫头,你羞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