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了一身红衣。
“项大哥，今生没能嫁给你，是小鱼没这个福分。”
余小鱼眼泪婆娑，他们已经有了觉悟，今日的这一劫，他们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了。
果然，大秦哪怕经历了三年大旱，国力削弱，也依旧是他们无法撼动的庞然巨物。
项羽摇摇头。
“小鱼，是我连累了你，是我执意要为杜兄弟报仇，才带着你落入今日的绝境。”
余小鱼立即摇头。
“我这条命，本就是杜宇给的，能跟随项大哥赴死，小鱼无怨无悔。”
在对面，秦军已经举起了火铳，架起了火炮，但项羽和余小鱼，皆无惧色。
“项大哥，为你献舞如何？”
项羽深情的看着余小鱼，点了下头。
“好！”
...
杜宇在尸堆里整整找了三日，才终于在一个深坑里，找到了项羽跟余小鱼残缺的身体。
即使两人残破的几乎辨认不出原本模样，但依旧紧紧的抱在一起。
杜宇站在原地，眼泪无声流淌，心如刀绞。
“胡亥，我必杀你！”
杜宇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