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下,所有人都同意了,只能跟着关银屏悄悄地逃了出去。
……
次日一早,十几名汉军俘虏逃出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陆逊的耳朵里。
吓得陆逊连早饭都扔下了,急急忙忙的跑到范阳的营帐中去查看。
却发现范阳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榻上打着呼噜呢!
这下陆逊瞬间就放心了很多。
可下一秒,一股强烈不安的念头涌上了陆逊的心头。
陆逊疑惑道:“他的绳索怎么解开的?可是有人松了绑绳?”
身边的亲兵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说道:“大都督,小的也是才发现,可是我们谁都没有给范阳松绑啊!大都督可是下过严令,绝不能让此人走脱,我等都记在心里。”
陆逊皱眉道:“怪哉!他既已脱困,为何还不逃脱?莫非其中有谋?”
“不应该啊……”
“哪有人会先把自己送去敌营,然后再去谋划计策的?”
陆逊喃喃低语,只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混乱,实在看不懂范阳到底唱的哪出。
范阳打了个哈欠,缓缓坐起身,揉着眼睛说:“呜哇……吵什么吵啊,大早上的,连个懒觉也不让人睡啊?”
陆逊皱着眉头走了进来,疑惑道:“范阳,你的绳索是何人为你解开的?”
“哦,我自己啊!”
范阳笑道:“忘了告诉你,我祖传一门武功,名为缩骨功!无论什么样的绳索都困不住我,你信不信?”
陆逊闻言一惊,奇道:“竟有这种古怪的功夫?我真是闻所未闻……”
范阳笑着白了他一眼道:“真是少见多怪。”
“对了,别范阳范阳的叫,很不礼貌的。叫我子煜!”
陆逊闻言,依旧是满脸狐疑的盯着范阳。
范阳被他看的有点浑身发毛,没好气的说:“你有话直说啊,别这么看我,怪渗人的。”
陆逊皱眉问道:“你既然有如此手段,为何不逃?”
范阳噗嗤一笑,说道:“我这个人呢?来的明白,去的也要明白!我是不会逃的。”
“另外,实不相瞒,我觉得你们这儿伙食不错,我想多住几天,你不介意吧?”
陆逊一听,顿时满脸复杂,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范阳这种人,住在敌营里竟然还稳如泰山,甚至有种宾至如归,像回自己家了一样……
不过,好在范阳没有逃跑,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一旁的亲兵低声问道:“大都督,要不要末将再次将他捆起来,这一次捆得结实一点!”
陆逊皱眉道:“不必了,他既然说不会走,就是不会走。他这种人,是不会和我说谎的。”
范阳闻言笑道:“对喽,还是大都督英明睿智,你们几个都跟他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