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沾沾嘴唇。一顿饭宾客尽欢,这‘忘凡尘’果然名不虚传,李莲花只是浅浅沾了几滴酒液,就觉得飘飘然混欲成仙,若非还有几分理智,恐怕都已经跳到屋顶上去重演当年的红绸剑舞了——你就说,这扬州的屋顶,怎么每个看起来都那么适合舞剑呢?
其他几人更是醉的不省人事,好在何氏父子在阮府都有房间,几人都由下人扶着回了房。李莲花也有自己的房间,但他先帮着把阮青竹送了回去,因为阮青竹叫他等会把自己叫醒,他会运功解酒,和李莲花做完今天的‘功课’。但其实主要是因为他绝对不肯就这么臭烘烘地躺在自己床上。
带着李莲花慢吞吞地跑了两个时辰的周天,阮青竹就让他回屋睡了,又叫了家丁送了洗澡水来,没注意到家丁奇怪的目光。
最后一盏烛火熄了,阮府就陷入了沉睡,一同被静谧的夜晚包裹的,还有无尽的秘密。
第二天,阮青竹被一阵敲门声吵醒,还没发脾气,就听隔壁的房门开了,那敲门声停了下来。李莲花从来人刚开始敲门就醒了,披了件外衣就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一脸慌张的检票人。
“发生什么事了?”
“李先生?班主他还没醒吗?出大事了!”
旁边的门一下子打开了,臭着脸的阮青竹走了出来:“本班主还在呢,能有什么大事?”
检票人大概看见靠山了,立马眼泪汪汪:“班主,咱们园子被查封了,官差要带戏班的人下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