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幽绿的光芒闪烁,仿若鬼火,透着无尽的凶残与邪恶,仿若能看穿人的灵魂,将恐惧深深植入心底,仿若死神凝视,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妄图寻找拯救家乡的宝物,简直是痴心妄想!这禁忌之地,岂是你们能涉足的!” 那黑影发出沉闷得仿若雷鸣的咆哮声,每一个字都震得空气嗡嗡作响,仿若要将人的耳膜震破,让人胆寒至极,仿若雷神发怒,天地变色。
弟弟怒目圆睁,仿若燃烧的烈焰,喊道:“我们不会放弃的,哪怕拼上性命,也要找到宝石,拯救大家!” 说着,他不顾一切地冲向黑影,手中武器闪烁着微弱却坚定的光芒,那是他注入的全部勇气与决心,仿若黑暗中的一点星火,虽渺小却顽强,试图驱散无尽的黑暗。黑影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轻轻抬手一挥,一道黑色的能量波如排山倒海之势朝着弟弟席卷而去,仿若黑色的海啸,吞噬一切。弟弟躲避不及,被狠狠击飞,重重摔落在地,口吐鲜血,仿若破碎的风筝,失去了飞翔的力量。
“晓!” 我和妻子惊呼出声,急忙奔到弟弟身边。我扶起弟弟,他气息微弱得仿若风中残烛,断断续续地说:“哥…… 别管我…… 找宝石……” 我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心中满是悲愤,仿若汹涌的岩浆,即将喷发,抬头望向黑影,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想怎样?” 仿若与恶魔谈判,虽愤怒却无奈,为了同伴,不得不低头。
黑影发出一阵狂笑,仿若夜枭凄厉的鸣叫:“想活命,就拿你们手中的羊皮纸来换,那可是开启宝藏的关键,亦是你们的保命符!” 我心中一惊,这羊皮纸是我们一路走来披荆斩棘的指引,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怎能轻易交出,仿若守护心中的信仰,绝不妥协。可眼下弟弟重伤,生死一线,形势危急万分,我一时陷入两难的绝境,仿若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
就在这时,妻子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锦囊,那是她出嫁时娘家给的护身之物,据说蕴含着神秘而古老的力量,仿若沉睡千年的守护精灵,在关键时刻苏醒,给予希望。她眼神坚定得仿若磐石,说道:“用这个试试,也许能抵挡一阵。” 我来不及多想,接过锦囊,仿若接过最后的希望,朝着黑影奋力掷去,仿若孤注一掷的赌徒,将所有的筹码压上。
锦囊在半空中绽放出一道柔和而神圣的金光,光芒如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般扩散开来,所到之处,血雾仿若被净化的恶灵,消散了些许,那些鬼手也在金光的照耀下发出痛苦的哀嚎,仿若被灼烧的恶魔,纷纷缩回地下。黑影见状,似乎也有些忌惮,仿若被强光刺痛了双眼,发出一声怒吼:“哼,暂且饶你们一命!” 说罢,身形缓缓隐没在血雾之中,仿若从未出现过。
趁着这短暂如昙花一现的安宁,我赶忙查看弟弟的伤势。他的内伤颇为严重,气息奄奄,仿若即将熄灭的炉火。我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妻子在一旁啜泣着,双手紧紧握着弟弟的手,仿若这样就能传递生机与力量给他,让他重新焕发生机。
“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们得找个地方给他疗伤。” 我咬着牙说道,仿若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座废弃已久、仿若被时间遗忘的古堡,古堡在血雾的笼罩下显得阴森而破败,仿若恶魔栖息的巢穴,但此刻却是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我们艰难地朝着古堡挪去,每一步都充满艰辛,仿若攀爬陡峭的悬崖。
刚踏入古堡大门,一股陈旧腐朽得仿若尘封千年的气息扑面而来。古堡内阴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和不知名的藤蔓,仿若绿色的幽灵在攀爬游走,时不时有水珠从天花板滴落,发出 “滴答滴答” 的声响,在这寂静得仿若死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阴森,仿若每一滴水珠都在诉说着古堡的哀怨。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石棺上刻满了诡异至极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弱的红光,仿若恶魔的眼眸,仿若在诉说着古老而邪恶的诅咒,让人不寒而栗。
“这里看着也不太踏实,要不换个地方?” 妻子颤抖着声音说道,仿若受惊的小鹿。我摇了摇头,仿若坚定的战士:“弟弟撑不了多久了,先在这里安顿下来。” 我们小心翼翼地将弟弟安置在角落,我撕下衣衫的一角,仿若在撕扯破旧的战旗,为他包扎伤口。
突然,石棺传来一阵剧烈得仿若地震的震动,棺盖缓缓晃动起来,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若恶魔即将苏醒的嘶吼。妻子惊恐地躲到我身后,仿若寻找避风的港湾,我握紧武器,仿若握住最后的防线,警惕地盯着石棺。随着震动加剧,棺盖 “砰” 的一声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