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仿若一块密不透风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笼罩着小镇。万籁俱寂之中,魔镜的光芒却仿若一道不合时宜的闪电,毫无征兆地骤然亮起,且愈发强烈,瞬间将整个房间都映照得仿若白昼。我心头猛地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呼吸都为之一滞,多年来与魔镜打交道的经验告诉我,新的危机已然如汹涌的暗流,悄然来临。
我疾步上前,一把拿起魔镜,目光急切地投向镜面。只见镜中缓缓浮现出一片仿若混沌初开的模糊景象,像是一片被黑暗彻底吞噬的沼泽地,浓稠的雾气仿若幽灵般在其间游荡,丝丝缕缕地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仿若那是通往地狱的入口。丽娜和我被魔镜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吸引,迅速聚拢过来,我们三人的目光在镜中景象与彼此之间来回穿梭,短暂的对视中,无需言语,已达成默契,毅然决定一起前往魔镜所指示的那片神秘之地。
当我们脚步匆匆,来到小镇边缘的沼泽地时,一股仿若实质化的腐臭气味仿若恶魔的吐息,扑面而来,令人几欲作呕。沼泽地仿若一片被诅咒的死亡之域,浓稠的雾气仿若牛奶般弥漫在每一寸空间,将能见度压得极低,仿若给我们的双眼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我们仿若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稍有不慎,便会陷入那深不可测的泥沼之中,万劫不复。
突然,仿若噩梦成真,从沼泽那仿若深渊的黑暗深处,悄无声息地伸出了一双双仿若从坟墓中破土而出的枯瘦的手。它们的皮肤仿若腐朽的树皮,青筋仿若蠕动的蚯蚓般根根暴起,指甲又长又尖,仿若十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地抓住了我们的脚踝。“啊!” 丽娜吓得花容失色,惊恐的尖叫声仿若利刃,瞬间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我和我迅速反应过来,手中紧紧握着早已准备好的武器,那是两把闪烁着寒光的利刃,仿若被激怒的蛟龙,狠狠地砍向那些仿若来自地狱的枯手。手起刀落间,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声,那些枯手仿若断了线的木偶,纷纷松开,无力地落回沼泽之中,溅起一滩滩散发着恶臭的泥水。我们不敢有丝毫耽搁,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继续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迈进。
在仿若没有尽头的摸索中,走着走着,我们仿若在迷雾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 前方出现了一座仿若风烛残年的破旧小屋。小屋仿若一位迟暮的老人,孤独地矗立在这荒芜的沼泽地之中,屋门半掩着,透出一丝仿若鬼火般微弱的光亮,仿若在向我们招手,又仿若隐藏着更深的阴谋。我们仿若被蛊惑的飞蛾,不由自主地靠近小屋,隐隐约约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仿若来自九幽地府的低沉吟唱声,那声音仿若古老的咒语,神秘而又透着无尽的危险。我抬手示意大家噤声,同时放缓脚步,另一只手缓缓地、仿若推开地狱之门般推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门。
屋内,仿若另一个世界。一个佝偻仿若虾米的老太婆正坐在火炉旁,火炉中的火焰仿若鬼火般摇曳不定,映照着她仿若树皮般布满皱纹的脸。她手中拿着一本仿若被岁月侵蚀了无数年的破旧的书,书页泛黄,仿若承载着千年的秘密,口中念念有词,仿若在与恶魔低语。听到门响,她仿若被惊扰的邪祟,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仿若两个幽深的黑洞,眼神空洞地看着我们,仿若透过我们的身躯,看向了无尽的远方。片刻后,她仿若从沉睡中苏醒,沙哑的声音仿若破旧的风箱,问道:“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我定了定神,向前一步,仿若拜见智者般恭敬地说:“婆婆,我们是被魔镜指引来的,这沼泽地仿若被黑暗诅咒,似乎隐藏着巨大的危险,您能帮帮我们吗?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老太婆仿若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冷笑一声,那笑声仿若夜枭的啼叫:“帮你们?这危险可是你们自找的,闯入了不该闯入的地方,如今倒来求我。” 我心急如焚,向前一步,眼中满是诚恳与急切:“婆婆,求求您了,我们只是想保护家人,保护小镇。那里有我们的亲人和朋友,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陷入危险之中。您看,这一路我们历经艰辛,若不是为了守护,何苦来这等险恶之地。” 老太婆仿若被触动了心底某根柔软的弦,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目光仿若在审视我们的灵魂,似乎有些动容。良久,她仿若终于妥协,“哼,看在你们还有点诚意的份儿上,我可以给你们一点提示。这沼泽地里隐藏着一个邪恶的水妖,它仿若这片沼泽的主宰,控制着这里的一切。你们若想通过,必须找到它的巢穴,毁掉它的魔力源泉。那水妖狡诈无比,魔力高强,你们千万小心。”
听闻此言,我们三人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